真到那時,生老病死,又豈是人力能控制的?
點頭道:「郡主這般姿容,本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條件,我應了。」
黎錦不意外。
起身從書桌上取了筆墨紙硯,刷刷幾筆,而後把文安王的玉佩扣在硯臺裡,沾了墨後當做印鑑按在了紙張上。
燕辜看著推到眼前的兩張紙。
看了會兒,捏起筆簽下了名字。
黎錦提醒道:「指印。」
燕辜皺了下眉,忖度後還是依言按了拇指手印。
黎錦看了一遍,滿意的收起。
燕辜將自己的一份收起,而後找出帕子擦拭著拇指上的墨汁,沉聲道:「現在可以說計劃了吧?」
姜零染出宮回府,宮門口遇到了太子。
太子看著一前一後的姜零染和燕柒,笑的有些頑皮:「呦,好巧啊。」
一語雙關。
巧的是他們三人在宮門口遇到。
也是指他們二人一起出宮。
姜零染看了燕柒一眼,垂首未接話。
燕柒也不怕他打趣,道:「聽說太子殿下這兩日有些糟心?需要我陪你喝一杯嗎?」
太子心情極好,笑著道:「早幹嘛去了?」說著想起什麼:「你身上的疹子好了?」
燕柒同樣心情極好,笑回道:「現在才關心我,早幹嘛去了?」
太子哈哈笑出了聲。
「傍晚我派人去府裡請你。」說著又看向姜零染:「文靖侯也一起吧。」
姜零染頷首應是。
太子上了馬車離開。
燕柒和姜零染也各自上了馬車。
離開宮門趕車的是大虎,聽了姜零染的吩咐,在回承春坊的必經之路停下來。
後面行著的百香看到姜零染下了馬車進了茶樓,朝車廂裡道:「公子,姑娘去喝茶了。」
車廂裡燕柒笑了笑:「那咱們也去喝茶。」
百香頷首稱是。
卻沒把馬車與姜零染的停靠在一處,而是又往前走了半條街。
馬車停在了不顯眼處,燕柒徒步走了回去。
這邊大虎上樓道:「姑娘,公子徑直回府了。」
姜零染沒說什麼,只是喝著茶道:「再等會兒吧。」
大虎點頭應下,出去守在房間外了。
等了不到一刻鐘,還真等到了燕柒。
姜零染看他進來,笑著道:「我以為你不理我,直接回去了呢。」
燕柒在她身邊坐下:「你若是認為我回去了,那你肯定不會留下喝茶的。」
「小丫頭,裝什麼可憐?」
姜零染被他看透,有些無奈:「公子真無趣,都不會配合配合我。」撐手起身走到他身邊,伸手就要揭開他的衣領。
燕柒一手抓住了她的手,一手揪緊了衣領子,惶恐的瞪大了眼:「青天白日的文靖侯要做什麼?」
「」姜零染看他這一副被惡霸調戲了的模樣,扶額無奈道:「公子放心,我就瞧瞧疹子消了沒,不怎麼你。」
燕柒咂咂嘴,有些可惜道:「就這樣啊?」
姜零染簡直忍不住要笑了。
「那公子還想怎麼樣?」說著指了指窗外的大太陽:「這青天白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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