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一眼,關切的道:「四弟可是有不失之處?」
燕辜搖頭:「多謝太子殿下和二哥的關心。」放下端著酒杯的手,有些無奈的道:「昨晚取高處的東西時被箱子砸了肩膀,起初還不覺如何,這睡一覺起來,便覺得手臂發沉,用不上勁兒來。」說著指了下酒杯,呵笑道:「瞧,端個酒杯都費勁兒。」
瑞王那話聽著像是打趣,但實則是要把他塑造成一個膽小如鼠,不堪重用的形象。
這宴會把京中能請的文官武將全都請來了,若他們誤信了瑞王的話,對他來說可是麻煩事一樁!
太子聽完頷了頷首,溫聲叮囑道:「傷筋動骨是大事,四弟不可忽怠。」
「待會兒宴後還是儘早找個御醫診診脈吧。」
燕辜微垂著首,笑著稱是。
謙卑之態擺的足足的。
湘王看瑞王還要再開口,忙出聲叫住了他。
這瘋子悶在府裡這麼久,竟還沒有學乖?也是奇了!
不過,若容忍他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鬧騰,實在有損皇家威嚴,縱是心中不願,卻也只能出聲斡旋一二了。
「這是什麼佳釀?口感這個香醇?」湘王咂咂嘴裡的酒液,有些不解的問瑞王。
「這是前兒才從豐州運來的。」瑞王斜著酒杯,有些得意的道:「你喝不出是什麼吧?」
這宴會之上的吃喝,全都是精中之精。
他暫時無法參與朝政,所以他想要用這場宴會,向眾人展示他的實力!
眼下聽到湘王的這話,瑞王頓時覺得面上風光。
湘王笑吟吟道:「還真沒喝出,請賜教一二。」
這邊姜霽和姜零染到了墓前,看到大房的人竟在。
墳邊擺了張太師椅,老夫人坐在上面,看著墳冢抹眼淚。
姜冼木在一旁低聲寬慰著。
姜鈺則威威嚇嚇的指揮著小廝們清理雜草。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上前走了過去,給老夫人和姜冼木問了安。
不管之前有什麼恩怨,現在他們來祭拜父母,他們都要客客氣氣的。
老夫人淚眼摩挲的看著二人,點了點頭道:「你們來了。」說著指指墓碑:「快去被你們父母磕個頭。」
二人點頭去了。
墓碑前已經擺放了不少的供果點心,姜零染看了一遍,並無父母生前愛吃的。
便讓廂竹把帶來的東西擺上。
老夫人也跟著看了一眼,約莫認出幾樣東西,好像是孟月姑喜歡吃的,暗暗怪姜冼木準備的不夠真誠。
姜冼木捱了老夫人一眼瞪,有些無奈的撇撇嘴。
都死多久了,誰還能記著他們愛吃什麼?
兄妹二人本想多陪父母呆會兒的,現下聽著耳邊嗡嗡的語聲,也是沒了心情,更不想讓他們吵著父母安寧。
寒暄兩句,抬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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