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這才收了手。
轉而去診地上跪著的女子。
好一會兒才收回了手,揖手稟道:「信王殿下和這位姑娘的脈象都極好,微臣未診出任何病症。」
燕辜眸子猝然一縮,蹭的站起身急聲問道:「沒有病,那可有毒?」
葉惠搖頭,答道:「無病無毒。」
燕辜咬牙,寒目怒瞪太子道:「定然是你收買了葉院正!」
葉惠聞言大驚,回過神就跪下了:「皇上明察,微臣冤枉啊!」
皇上撐手扶著額頭,抬了抬手。
葉惠起身退至一側。
皇上眸光深邃的看著太子,低緩道:「你是何意?」
太子與皇上對視了一眼,而後垂下了視線,揖手答道:「既然信王有所質疑,便再請幾位御醫過來吧。」
皇上看了他一會兒,揮了揮手。
高得盛再次出殿。
這一次,但凡在御醫院當值的御醫全都請了來。
挨個的給燕辜和黎錦診了脈。
得出的結論與葉惠無異。
燕辜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自事情發生後他便剋制著,到此時,已是崩潰了。
滿心的憤懣、仇恨、嗜殺、無奈齊齊的攪在一起,一時間猶如一頭惡獸發了狂!
衝到太子身前,惡狠狠的揪住了太子的衣領,咬牙道:「是你,一定是你!」
「你究竟做了什麼!」
太子被他撲的踉蹌了下,站穩後忙轄住了他的手,提前制止了他要扼住自己脖頸的動作:「一切都是四弟作繭自縛,怨不得別人!」
燕辜聽了這話,頓時怔住。
作繭自縛。
果然果然是他!
他早就識破了他們的計劃!
回想他進了太子府前廳喝茶,再到太子撩撥他與瑞王之間發起戰火,繼而他獨自出廳,迎面遇到了一個不知往哪裡送香爐的侍女。
那託盤上擺放著的檀香雕蓮的香爐,柔暖的香味從孔洞中洩出,被他吸了個正著。
是那個時候。
太子妃被這一幕嚇得低呼:「殿下!」
湘王見狀忙上前,擠在二人中間,一手撐住一人,以免他們在御前動起手來。
燕柒拉住了燕辜:「四哥,冷靜!」
瑞王看他們都動了,也不好站著看熱鬧,上前兩步,言不由衷的洋洋灑灑說了兩句勸和的話。
皇上端坐在上位,兩手撐在御案上,眸光冷沉的看著殿中的鬧劇,一丁點出聲阻攔的打算都沒有。
撕扯謾罵的幾人漸漸察覺到了皇上的沉默,訕訕的收了手,又齊齊的跪了下來。
太子妃幾人也是跪了下來。
「太子祠堂內罰跪十日!」
「信王仗責五十,免去一切職務!」
說著冷凝的目光移到地上跪著的女子身上:「此女穢亂後宅,誤誘親王,即刻拉出午門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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