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座。
寒暄兩句,夏惲嗅到了姜霽身上的藥味,皺眉關切道:「怎麼這麼重的藥味?副統領不舒服嗎?」
姜霽聞了聞袖子,笑著道:「是舍妹,昨日受了驚嚇又著了風寒,今早幫她熬藥,衣服上沾了點藥味。」
夏惲瞭然點頭,面帶後怕道:「昨日的情況確實兇險。」
「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著面上帶了些笑意,恭維道:「文靖侯是有大福氣兒的人。」
姜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言歸正傳道:「夏大人來,是昨日的事情有了結果嗎?」
夏惲頷首,端正了神色,恭聲道:「昨日下官帶著衙下眾人與巡防營一同在慶文街上走訪調查了一整日,卻並無什麼有用的線索。」
「冒昧問一句,副統領心中可有能猜想到的人?」
昨日回府後,姜霽也曾問過姜零染這個問題。
她的回答是沒有。
他不禁又想,難道是他得罪了人,給姜零染召了災禍?
細想留京後的這些日子,他並沒有得罪過誰。
不過,身居禁軍副統領這個位子,就難保不樹政敵。
牽扯了朝政,有些話便就說不得了。
姜霽沉吟著思忖片刻,搖了搖頭。
夏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來之前,他是想姜霽姜零染都見一見的。
但姜霽說姜零染病著,他就不好再開口了。
轉而道:「下官可否見一見昨日文靖侯的車夫?」
姜霽讓人去請了文叔來。
夏惲問了當時的情況以及是否見到可疑的人。
文叔一一答了。
夏惲無所獲,心中免不了有些苦惱。
皇上雖是把案子交給了京兆府和巡防營一併查理,但巡防營到底是不主查案,能做的也就是跑跑腿兒,拿拿人的活計。
所以,這案子還是落在京兆府頭上。
昨日奔波了一整日,什麼線索都沒找到。
若這次再敷衍結案,不說皇上,就是燕柒那關怕都過不了。
所以今日她才來拜訪姜霽,本以為能有些蛛絲馬跡的收穫他心下嘆氣:「若姜副統領和文靖侯能再想到什麼,可隨時派人去京兆府,下官隨時恭候著。」
姜霽點頭道謝。
送走了夏惲,姜霽去了姜零染處。
來了兩家繡坊,正給姜零染量身。
姜霽看著衣料多是紅色,笑了笑,笑罷又有些惆悵。
這還沒留兩年呢,就要送出去了。
不過,燕柒那廝到底還有些人性,雙吉坊距離這裡不遠,他日常也方便串門。
姜零染張開胳膊讓繡娘量臂長,餘光看到姜霽,笑道:「哥哥稍等。」
姜霽點頭,在不礙事的角落裡坐下了。
姜顏樂唯恐姜霽無聊,捧著攢盒到了他身邊,二人湊在一起剝核桃吃。
姜霽把核桃仁咬的嘎嘣響,問姜顏樂道:「你四姐姐給你做衣服了沒?」
姜顏樂聞言伸出兩根手指:「做了兩套,柿紅色的。」
姜霽笑了起來:「你喜歡吃柿子,連柿子的顏色也喜歡?」
姜顏樂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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