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洩露身份而不滿,只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玉無言,只想儘快找到他,她只低眉說,“二殿下覺得怎麼順口就怎麼叫吧,奴婢要去服侍皇上了。”說完,又施了一禮,就要走開,耶律重琰卻將她的身子一把按住,她的後背抵在粗壯的竹竿上。(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你進宮的目的就是他吧?”他聲音變得冰冷“我和哥哥都成了你的踏板。哥哥在被關進天牢之前和你在一起,你都做了什麼又說了什麼,才讓皇上把忠心耿耿的哥哥投進大牢,沒有你,他怎會徵兵西域,沒有你,他又怎麼會死?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唯一的兄長。”咬牙切齒地指責讓她聽得心驚肉跳,漆黑的眼眸裡有縷縷恨意透出來,她才知道,原來他那麼恨她。
他說的話讓她無力辯駁,或許他說的對,是她間接殺死了耶律重琛,是她傷了他,從她離開的那一天就已經徹徹底底傷了他的心。
“真想就這樣掐死你。”他的手卡住她纖細的頸項,冰涼的拇指與她溫熱的肌膚相觸,她還是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反抗。他手指驀地施力,她劇烈咳嗽起來。低低的笑聲傳進她的耳朵,溼熱哦唇貼近她的耳畔,“害怕了?放心……我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死的,琰兒怎麼會捨得呢,我的玉姐姐,你知道,我是會慢慢折磨你的……”她打了個寒戰,轉眸想看他,卻被他粗魯地捉住了下顎,他俯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霸道地索吻,狂野地撬開她的唇齒,她疼痛地瑟縮,他竟咬住了她的小舌,一股血腥在口腔中瀰漫,而他抵死糾纏,一遍遍吸吮,就像在傷口撒鹽,一次次讓她品嚐疼痛的滋味。(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見到此情景,長貴吸了口氣,穩定了心神叫了聲“煜王殿下”。耶律重琰輕輕推開了玉壠煙,玉壠煙心口起伏喘息不定。耶律重琰斜了眼長貴,他的唇角微勾,因少女的鮮血顯得格外嬌豔。
“原來是長貴公公。”
“奴才給煜王殿下請安了。”長貴磕了個頭,“煜王殿下有什麼吩咐的就告訴奴才,奴才立刻去辦。玉姑娘還不快去,皇上正在德年殿等著呢。”
“你也下去吧,有事我自會叫你。”耶律重琰說道。
“是”長貴退下玉壠煙使了個眼色,玉壠煙連忙跟過去,卻感覺身後有一雙銳利的眼眸一直隨過來了,芒刺在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有點怕他了。他變了,變得她已經尋不出一點從前的影子,心底掠過悲哀。經過耶律重琰一攪,恐怕玉無言早已經走了,她悵然若失,只是機械地跟在長貴身後。長貴站住腳,轉身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遞給她,她仔細擦了擦嘴角,長貴輕嘆一聲,“要記住你現在是皇上的聖女。”“是,謝長貴公公提醒。”(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走吧,”長貴轉身,又留下一句,“今後儘量離煜王殿下遠點兒。”她也是這麼想的,但她哪裡知道即使是在宮禁森嚴的皇宮,她也是逃不開他的。
耶律重瑱坐在竹林中的一張紫檀桌前品茶,竹林中還散佈著一些方桌,只是已經人去樓空,只留下這個一身白衣的少年皇上,見到她,他將她拉到身前,眉目含笑,“怎麼才來?”,恍惚間她竟在他的笑顏中尋到幾分玉無言的影子,不覺有幾分怔忡,直到長貴輕咳一聲,她才反應過來,“這片竹林好大,第一次來德年殿,不知不覺就迷路了,還多虧長貴公公。”他並未深究她話裡有幾分真實性,眼眸停在她的唇角,指尖輕輕滑過,眉就蹙了起來。“你受傷了?”她身子僵了一下,嘴唇上的傷是方才被耶律重琰咬的,“怎麼回事?”(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辯解,見長貴輕聲在耶律重瑱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耶律重瑱眼睛裡的笑意消失了,“見到煜王了?”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