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不可思議。”
張晨浩在知道我真的和李輕眉領了結婚證之後,忍不住看著我一直嘖嘖說了起來,感覺很不可思議。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哪裡不可思議了?”
“她跟你領結婚證不可思議啊。”
張晨浩見我還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連忙坐下來跟我普及道:“你知道李輕眉以前多難搞嗎?高冷到一塌糊塗,在她視線範圍內簡直不能出現帶第三條腿的雄性動物,曹天一以前追她的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憋,後來實在忍不住去了蘭桂坊跟李輕眉攤牌,被顧衛公抽了一巴掌之後,才老老實實的只敢在楓葉射箭館蹲守,結果李輕眉倒好,乾脆連楓葉射箭館都不去了,現在你跟我說她跟你結婚了,我能不吃驚麼?”
我聞言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多難搞,當時見到她第一面差點沒得了恐女症,看她和老闆娘站在一起,好心多給她買了一瓶水,結果她看我那種嫌棄厭惡的眼神,我一夜沒睡著。”
“哈哈哈!”
張晨浩聞言忍不住樂了起來:“那你怎麼追上她的?”
“吵架吵到一起的。”
我說道。
“臥槽,牛逼。”
張晨浩聞言,忍不住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接著感嘆道:“果然,對這種高冷的女人就得反其道而行,怪不得曹天一追了李輕眉這麼多年也沒有結果。”
我聽著挺不樂意的,罵道:“滾蛋,曹天一那種煞筆用什麼辦法,輕眉也不會看上他的,仗著自己有背景,眼睛長在頭頂上,果然叫天一的都不是好東西。”
“怎麼說呢,一碼歸一碼吧。”
張晨浩見我生氣,笑呵呵的解釋說道:“不同階層,很難融入到一起的,對於我們來說,你屬於橫衝直撞,插入進來的,曹天一對我和乾坤不這樣的。”
我沒好氣的說道:“所以偉人才要進行階級鬥爭,斗的就是你們這幫所謂的不同階層。”
“得,差不多行了啊,我又沒得罪你。”
張晨浩莞爾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知道張晨浩沒有得罪我,只是說有時候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說話總是會下意識的會受心情影響,導致會說一些負面情緒的話。
想到這裡,我又點了一根菸,手肘撐著膝蓋,低著頭,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她走了。”
“走了?誰走了?”
張晨浩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面色肅然莊重的拍了拍我肩膀,緩聲安慰:“不過你也別太難過了,生老病死的事情,有時候命中註定的,也沒辦法。”
“去你大爺的,你才死了呢。”
我聞言,忍不住罵了起來。
張晨浩也反應過來他是誤會了,然後也瞪著我罵了起來:“那特麼能怪我嗎,你自己突然在這裡扮深沉,一副傷心欲絕的語氣說她走了,這我能他媽不誤會?”
“到底是他媽誰走了啊?”
張晨浩有些惱火,不過在他觸及到我狹窄的出租屋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盯著我不確定的問道:“你該不會是說李輕眉走了吧?”
“嗯。”
我鬱悶的點了點頭。
“不回來了?”張晨浩又問了一句,他知道李輕眉名下有一個女人美容會所在濱海名媛圈挺有名氣的,那利潤他都眼饞的很。
我再次鬱悶的點了點頭:“不回了。”
張晨浩八卦之心徹底起來了,我一根菸還沒抽完,他又抽出來一根強行塞在我手裡:“來來來,大哥抽菸,來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李輕眉跟你結婚又後悔了,為了躲你,連蘭桂坊都不要了?”
“不會說話你就少說點行不行?”
我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