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調戲宮女未成,反被人咬了。這樣的人,公主嫁給他,算是可惜了。”說完她們飛快地路過了。
啥?調戲宮女?我開始回憶起昨天夜裡的事。忽然,想起了那太醫別有意味地一笑。
唉,剛進宮就被傳閒話了,以後該怎麼見人啊。想著自覺沒趣,便打算回原位吃些東西后去睡覺。
走回位子的路上,又遇見了些交頭接耳的宮人,甚至有些官員的家眷也在議論。這太醫到底都講了些什麼啊!肯定是我長得不夠威嚴,才會被傳閒語的。
坐回位子後,我一抬頭,看正瞅見了安陵涵。她一見我看著她,立馬把頭低下。“都怪你。”我嘟囔了一句,扭過頭去,卻又見到了獻那絕美的側臉。
“小獻獻……”我湊上去雙手抱緊她。她渾身有種淡淡的香味,讓人聞著很舒服,情不自禁地抱得更緊了。她顯然非常不想被我這麼抱著,想掙開。但見我淚眼汪汪地望著她,她竟然不掙扎了。
“我覺得我好難受。”我指了指心,“像蹩著什麼……”說看臉上劃過一絲涼涼的東西,一滴淚落在衣服上,炸開了朵小水花。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你我就覺得好安心,似乎是喜歡上你了,但我又不可能喜歡女人……”忽然一下子全場安靜了,而接下去發生的事,讓我恨不得鑽進老鼠洞裡去。我竟然主動親了獻!不過獻的嘴唇涼涼的,親上去好舒服……啊!不對,我剛剛在想什麼!
“你要是男的,就……就……”然後……然後我就醉暈了唄。
各位看官啊!看官在上,我楊祖恩對天發誓,絕對喜歡男人。只是……
☆、呵呵
我一直為自己在宴會上當眾做出這樣不雅的行為而深感自責,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出於責任,我決定去向獻解釋清楚。我剛敲開她的房門,迎上來一把劍,我躲閃不及,一劍刺心。倒下瞬間,我看到了獻那張含笑的臉……
“啊!”我喊了一聲,立馬驚醒。摸了摸自己,還好沒有傷。舒了口氣,原來是在做夢。
“唉呀,頭好痛,昏沉沉的,是不是喝酒了……”想到這兒,“噌”一下,我的臉立馬就紅了,“酒後還真能亂性啊!”我喊道。昨晚……昨晚只親了一下吧,沒幹別的了吧?
正想著,一位宮女端了水走進來。只見她二八年紀動,作卻很熟練。見我盯著她看,宮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幹好工作後就忙退了出去,看來是那個傳言嚇到她了。
“還是雲清好。”我回憶著,雲清每次都會擰好毛巾,然後恭敬地遞給我。雖然剛開始不習慣,但自從離了家後,就再也沒有人這麼細緻地照顧我了。想著想著,我的眼眶有些溼了,“今天……今天該回家了。”
穿好衣服洗好臉,精心梳理一番,嗯,不錯,依舊美少年一枚。開啟房門,嗯,空氣也清新,只是有些冷。我伸了伸懶腰,頭往旁邊一側。
“誒?我記得這邊原本有棵樹來著……怎麼就變木樁了呢?”懷著好奇,我走近蹲下一看,樹樁的切口非常新鮮而且平整,倒像是被什麼削掉似的。繼續探索,卻見地上有一道道的劃痕,天啊!這可是石板,怎麼劃上去的!我驚詫了,起身還沒走幾步,就發現周邊的其他樹上或深或淺都布了幾道口子。我越看越覺得驚悚,頸部有些微微發涼,這是獻獻的院子吧?是她的寢吧?那敢這麼做的人只有她了。
“真……真的有這麼生氣嗎?”我嚥了咽口水,覺得背後一陣寒意。
“駙馬。”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啊!”我大叫了一聲,對方顯然是被我嚇到了,搭在肩上的手動了一下。我忐忑不安地回過頭,“是……是竹大人啊。”我的神經漰得更緊了。怎麼辦,是來找我報仇的?
“您……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