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日起在全國範圍內暫停國債期貨交易試點。你知道當時我在收音機裡聽到這個訊息,高興的嚎啕大哭。我知道我的幾百萬終於可以回來了。三天,只漲了三天,股價漲了近兩倍。我的二百六十多萬變成了七百多萬。我的心都在哆嗦。當時大家都在瘋了一樣的買進,看到這個樣子,我害怕了,覺得還是獲利了結的好。這錢賺得實在是心慌啊。這大概是我這輩子最英明的決定了。三天後,大熊市又開始了。”
“六年的大喜大悲,不敢說我心如鐵,至少也是經的起一些風浪的。老弟,按理說,你也算得是老股民了,怎麼還會這麼放不開呢?”
賀冬青臉一紅,心想:我還是個初哥呢?都是孫斌鬧得。他只好說道:“雖然我92年就開始炒股,但是我一直就是在幕後選股,然後作決策,真正在股票市場直接交易的是孫哥。我原先還一直笑孫哥的膽子太小,想不到真輪到自己頭比他還不如呢?”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到有說華爾街不少成功的大炒家都是住在遠離市區的偏遠鄉村。這樣他們平時的時候就會盡量少的受到各方面的干擾。看來的確有些道理,成天紮在股市裡的人往往看不清方向。”
“對、對、對。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嘛。”賀冬青連忙說道:“不過我想:過不了多長時間,我的心態就能夠調整過來。而且我有預感:咱們這一次一定賺的盆滿缽滿。”
“我也是這麼認為。”吳長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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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十月十四日高開,並創了近期的新高6。77,最後漲4。5%,收盤於6。66,成交量也進一步放大。賀冬青和吳長明繼續樂滋滋的大肆吃貨。
不過接下來的四個交易日,飛沒有繼續揚,而是在6。間竄下跳。成交量也是時高時低。行情和吳長明的判斷大體差不多,這讓賀冬青感嘆果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自己在實際操盤方面還需要努力。當夜,他在自己的臥室裡蘸墨揮毫寫了一幅草: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下而求索。他的字從來就是下離開,左右分離,倒是的的確確的草。
在這一週,賀冬青和吳長明可謂是真正的吃飽喝足了。他們兩千萬的資金加借貸的1600萬和向各營業部一起融資的00萬,總計4400萬已經全部換成了六萬八千七百餘手飛。
多年以後,賀冬青回憶起來,還是一陣的後怕。因為當時身為大戶的他們,卻全都是用的散戶的操盤手法,雖然採取了狼群戰術,用小單頻繁出擊,但是倆周多的時間他們總共購買了飛股份10。4%。如果僅僅從表面看當時的第一大股東也只不過擁有19%的股份,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們已成為了實際的第二大股東。如果遇一個精明的莊家,不被發現是不可能的。賀冬青本身沒有經驗,而吳長明雖然股齡比他長,但是之前他都是遵循著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的原則,所以在一隻股票如此的重倉操作也是頭一次,很多問題事前都沒有考慮清楚。還好那個時候大多的莊家也大都是大姑娘轎頭一回,於是大家都摸著石頭過河,這才沒有發生任何的變故。有時候賀冬青常常想:如果當時被莊家發現了,找到他們攤牌,那還是好的,多少能賺一點。最怕的就是莊家乾脆來個打壓,或者來個數月按兵不動,那就慘了。因為這個莊家很顯然是個長莊,耐性非常好。可是他賀冬青卻是耗不起的。如果發生了這種情況,對於當時躊躇滿志的他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那麼也許就沒有今後的故事了。所以賀冬青之後常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沒有故事的故事才是最好的結局。
不過,對於當時的他們來說卻是激動萬分,很快就變成欣喜若狂。因為接下來的一週飛開始了猛烈的拉昇。到了週五更是最高摸至9。9,雖然尾盤收至。,但是當日漲幅仍然達到20%,成交量猛增至九萬八千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