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手拍了拍。
“那倒是,不好好收著,被武清翻出來要找我算帳的話,我可是害怕得很。”劉佳雙手抱胸裝做害怕的樣子。
“放心,我倒是想讓她翻,可惜人家現在沒空搭理我!”賀冬青聳了聳肩膀,手一擺:“火車快開了,快車!”
“吵架了?”劉佳問道。
“我倒是想吵,可惜沒吵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畢業了,就別來找我!”賀冬青對著劉佳笑了笑:“雖然咱們過程不同,你怎麼也算得是主動蹬腿的那一位。我就慘點,屬於那被蹬一族。不過,從結果看都一樣。你說咱這算不算殊途同歸!”
劉佳眼睛裡都是淚水,張開雙手一下撲到了賀冬青懷裡,緊緊地把他抱住了。賀冬青雙手開啟,平攤,身體極力向後仰,無奈劉佳越抱越緊,伏在他的左肩不停的哭。
“我說姐姐,咱不能這樣。咱好歹也是一……不說校花,系花、班花那是無可爭議的。咱離開了那臭人渣,咱也不能逮一個算一個,怎麼也得好好的挑挑。父母排不地市級,怎麼也得是個縣團級?我們老賀家可憐啊!連續三代做的最大的官就我四叔,一個工會小組長。家裡不是百萬家財怎麼也得是個萬元戶?我們老賀家窮困啊。三年前好容易還辛辛苦苦存了個兩、三萬,可是這三年連學費帶伙食外加各種娛樂費用給我折騰得也差不多底掉了。雖然說學費廠裡能報,不過得工作滿五年才能返還。這人民幣不停的貶啊貶,到哪個時候還不知道能抵得現在的多少錢呢?”
“你還挺能說,繼續,不過告訴你,你叫我姐姐可是你吃虧。本人比你還小一好幾天呢?”劉佳的頭從左肩換到了右肩。
“你是七五年一月,我是七六年一月,差著一年呢。姐姐,別蒙我,好歹班裡面還為我們一起過過生日呢?我的記性好著呢?”
“可是,我實際是七六年一月生的,小時候為了讀才改大了一歲。”
“女人都這麼說,恨不得今年十九,明年十八。”賀冬青接著又說道:“再說了就你這花容月貌,不說找個帥哥,怎麼也得找個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的硬漢。無論怎麼湊合也不能找個像我這樣的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說得不好聽,那叫三級殘廢。”
“你身高不是一米七二嗎?少來蒙我。你可別忘了我還作了一年的團支。你的體檢表格可是寫得清清楚楚一米七二,難道這也能縮水?”劉佳又從右肩換到了左肩。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的實際身高是一米六九。那天體檢時我趁醫生不注意,踮起了腳尖,所以這個……”
“賀冬青,我就這麼差。你就這麼討厭我。用的著拼命往自己身潑髒水嘛。”劉佳退後了兩步瞪著賀冬青:“你不要自我感覺太好了。我不過是聽到你也失戀了,覺得心裡有些發酸,找個肩膀靠著哭一下而已。坦白說,你的肩膀實在太差,瘦骨嶙峋的,硌得我頭痛!”
“哈哈,這就好,這就好。我實話實說。有美女入懷,我自然是高興都來不及。但是被一個比我高的美女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住痛苦,那種被別人盯著看的感覺真的覺得自己就象是一個被幼兒園阿姨牽著的小朋。”
劉佳“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所以,下次你需要我肩膀的時候,有兩個選擇。一請不要穿高跟鞋。二請找一個偏僻的角落,當然最好是在一間只有咱倆人的房間。”
“做你的夢!”劉佳從懷裡掏出個本子遞了過來:“快,通訊地址寫。”
賀冬青“唰唰唰”寫完,遞迴給她。
“你的字可真的好好練練,最多小學三年級的水平。”劉佳拍了一下賀冬青的肩膀:“咦,你怎麼只寫了一個通訊地址啊?電話一欄為什麼空著?”
“我剛才不都說了。老賀家窮啊。好容易攢點錢都給我揮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