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鄧布利多朝她眨眨眼。
漢娜疑惑地看向另一邊,這才發現,斯內普站在那手裡拿著一支紫色的水晶瓶,他的臉色堪比墨汁。
“謝謝。”接過,仰頭灌進口中……靈魂穩定劑,好東西啊,漢娜心想。
“好的。”鄧布利多滿意地點頭,“關於你父母,從理論上來說他們應該還不知道你的狀況……鑑於……所有的信使都沒能找到他們。”
感謝梅林!漢娜鬆了口氣:“媽媽的房子有咒語保護……先生!您能幫我保密麼?……我是說,我會自己告訴他們的,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鄧布利多攤了攤手,笑眯眯地說:“為什麼不呢?”
“謝謝您。”
“現在……”鄧布利多拿出了一個水晶玻璃瓶交到漢娜手裡,“這個小東西你還有印象麼?”
她知道這裡面原先裝的靈魂穩定劑在納吉尼嘴下救了她的命。漢娜把玩著小瓶子眯起了眼:“我拿到了掛墜盒,但他很生氣……他懲罰我……我很痛,好像所有的骨頭都燒起來了……我在地上打滾……然後我看到了這個。”
漢娜沒有抬頭,只是這麼喃喃地說著,像是陷入了回憶, “我拼命得想不管什麼都好哪怕是毒藥,所以我喝了它,然後我什麼也不知道了……”她稍微停了會,然後繼續說,“它可能不是我的……我不記得我有這個……不過它可能救了我的命。有什麼問題麼,先生?”(漢娜是真的不記得了,遺忘咒的功勞)
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對視了一眼,然他說:“沒錯,它——靈魂穩定劑——救了你的命。我們找到你的時候在你手裡發現的。你中了奪魂咒,然後又是鑽心咒,沒有它你可能已經……”
“奪魂咒!”漢娜睜大了眼,提起了聲音,“您是說我中了奪魂咒才會那樣……”她看到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那我還會不會再那樣?!”
“我想不會了。”鄧布利多說。
漢娜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伸手翻自己的長袍口袋:“先生,掛墜盒。一直在這裡。”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鄧布
19、演戲 。。。
利多第一次看到漢娜笑了,他接過掛墜盒:“你很勇敢,我的孩子。你永遠無法想象西里斯會有多麼感激你。”他說。
“布萊克先生!哈利……拉齊爾……”她有些語無倫次。
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收好掛墜盒,說:“你只是病了,而且很快就會痊癒。你的朋友們都很擔心你,瞧……”他眨眨眼示意旁邊的桌子。斯內普在一旁重重地哼了一聲。
漢娜看到那張桌子上堆了不少禮物,“謝謝。”她說。
夜已經很深了,漢娜躺在一張鋪著潔白亞麻被單的病床上,睜著眼呆呆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老狐狸!漢娜想到白天與鄧布利多的談話忍不住腹誹。不過終於過了這一關……誰能想得到一個不滿十二歲的小巫師能掌握完美的大腦封閉術呢……然而……
第二次!她突然想到。霍格沃茲第一學年她竟然兩次受傷被橫著送進醫療翼!巨怪、伏地魔;魔力透支,不可饒恕咒!精彩,真是精彩!與這不到半年時間裡相比她前面的十一年簡直就像是白過了。竟然讓自己陷入絕境!漢娜恨不得阿瓦達了自己。
然而,既然已經成了事實——漢娜舉起左手臂,那醜陋的骷髏標記就被掩蓋在人造面板下面——能做的就只剩蟄伏以及報復。
劇本已經被推翻了個徹底;那個蛇臉雜種也並不像JKR小說裡那樣腦殘到沒救。事實就像她和拉齊爾原先猜測的那樣,他也在對魂器進行回收,他手上的其中一枚戒指應該就是剛特的戒指,日記本則給了自己用來回收蛇怪……
日記本和那張空白羊皮紙藏在自家小精靈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