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見官兵來了,立刻迎了過去,“魏指揮,您可來了。”
那隊官倒是沒有如那管事這般熱情,臉上帶著一副公事的樣子,“我聽說這有人鬧事?”
“沒錯。”那管事立刻回稟,指向張元善等人,“魏指揮,就是他們在這鬧事。”
那隊官也不再問,直接揮手吩咐,“來呀,把他們全都抓走。”
“是。”一隊官兵立刻上前就要拿人。
“等會。”張元善喝斥住了他們。
“呦呵!”那隊官叫了一聲,“你算什麼東西,還敢命令官家?”
“來呀,先揍他一頓,然後再抓。”
“是。”兩個官兵立刻上前就要動手。
張元善的隨從直接上前把官兵推開。
那隊官一看,大喜,“哎呀,你們這還是團伙作案!”
“得嘞,把你們這批人抓了,我就又多了一份功勞。”
平時只有張元善欺負別人的份,他哪受過這個氣,對著那隊官破口大罵:
“我太陽你伯父!”
那隊官笑的更開心啦,“辱罵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現在你隨便罵,多罵幾句,等進了大牢,可就聽不著你罵人嘍。”
那管事趁機在一旁煽風點火,“魏指揮,這幾個人還說要兌換三萬兩白銀的銅錢。”
“如今朝廷開設了銀行,物價又飛漲,我懷疑,他們或許知道點什麼。”
“是嗎?”那隊官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這麼說,你們還抵制國策。”
,!
“哎呀,我才剛剛升任兵馬指揮,沒想到就破獲了這麼大一個案子。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呀。”
“來呀,全抓了。”
就在這時,外面亂哄哄的又來了一隊人,皆著便裝,正是另一路在錢莊找茬的彭城伯張守忠。
張守忠知道張元善在鴻通錢莊裡,他一看東城兵馬司的人圍住了鴻通錢莊,就知道事情不好,帶著人就往裡闖。
外面值守計程車兵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往裡進,“幹什麼的,知道這是什麼……”
張守忠也不跟他廢話,就一個字,“滾!”
這士兵剛想拔刀子,張守忠的隨從立刻拿出一塊令牌往那士兵眼前一遞。
“閃開,閃開,都閃開。”這士兵立刻主動為張守忠開道,“別擋了彭城……”
這士兵扯著嗓子喊,想往裡邊報信。
張守忠的隨從立刻捂住這士兵的嘴,“再亂說話,我保證你這輩子再也不能說話。”
那隊官見外面有人進來,忍不住喝斥,“外邊都是死人啊,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
“你是幹什麼的就往裡闖,小心……”
這隊官沒敢往下說,因為他認出了來人是彭城伯張守忠。
京師中什麼都不多,就兩樣東西多,一個是當兵的多,一個是當官的多。
敢強行硬闖進來,而且外面計程車兵還沒敢攔,裡面計程車兵就知道這是一位大人物。
至於有多大,他們不清楚,反正肯定比他們這些人大,所以他們也沒攔。
張守忠就這麼暢通無阻的衝到那隊官面前,掄圓了,啪,就是一個大嘴巴。
那隊官捂著左邊的臉,可右邊的臉還得賠笑,“彭城伯,您的手沒事吧?”
“魏副指揮,你小子膽肥啦,竟然敢,”說著,張守忠注意到了那隊官的官服。
“我說呢,怪不得膽變肥了,原來是從東城兵馬司的副指揮升指揮啦。”
那隊官接著賠笑,“彭城伯,瞧您說的,卑職這點芝麻綠豆大點的官,哪敢在您面前現眼。”
“你是不敢在我眼前現眼,”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