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就跑,跑了幾步,後面就沒聲了,回過頭,看見黑眼鏡鎖住了無面女屍的腦袋。
無面女屍用力掙扎著,本來就很醜陋的面部,此時更是扭曲,看的人心直裡冒涼氣,加上那股惡臭味,讓人更不敢接近。
黑眼鏡鎖住無面女屍,用力往後一拉,無面女屍摔倒在地上。
可是看架勢,黑眼鏡支援不了多久。
黑眼鏡又換了姿勢,用膝蓋壓在無面女屍的胸口,然後一隻手拿著黑驢蹄子準備往它嘴裡面塞。
我快步跑過去,助他一臂之力。
泥人這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們三個人,泥人壓手,我壓腳。
無面女屍就被我們三人給制住了,黑眼鏡拿著黑驢蹄子往它嘴裡塞去,慢慢的無面女屍不再掙扎。
我們都鬆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往老山爺子那邊靠近。
突然,我看見無面女屍面部隆起一隻豎眼出來,我被嚇的瞠目結舌,喊了聲泥人,泥人也被嚇的面色發白。
就連黑眼鏡,都怔住了。
我們三人站在圍在無面女屍旁邊。
不過黑眼鏡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掏出刀子,快速插進那隻豎眼裡。一道黑色的血液飆出來,黑眼鏡立即用手擋住了。
無面女屍似乎又恢復了靜態。
等黑眼鏡站起來後,他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爛,黑眼鏡急忙用糯米反覆的擦著,但是卻阻止不了面板腐爛的速度。
黑眼鏡悶哼聲,額頭上的汗珠像豆子一般流了下來。
暗黃色的糯米反覆在手上塗擦著,黑眼鏡沒轍了,很快就朝著老山野子的方向跑去。
老山爺子拿出他喝的酒幫黑眼鏡洗了傷口,然後拿出藥粉,灑在黑眼鏡的手上,黑眼鏡痛的叫了聲。
整隻手已經支離破碎了,白森森的骨頭露了出來。
老山爺子拿出布條幫他包紮好,黑眼鏡的面色才好看了些。
老山爺子弄完這一切後,轉身又繼續的看著烏木棺槨。我不放心的又看了眼無面女屍,幸好它沒有什麼變化了。
那群野貓龜縮在一個角落裡,咕咕的叫著。
這時候我才開口問道:“它們的叫聲怎麼是咕咕咕的叫。”
泥人回道:“這群野貓的舌頭全部被割去了。”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一陣不舒服,如果是人為的,那手段極其殘忍,簡直是喪心病狂。
無面女屍倒地後,野貓群散開來,很快又聚集到了我們的面前。
它們露出獠牙來,惡狠狠的盯著我們。
剛才燃起的對它們的同情心在很快就被澆滅了。
我們的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黑眼鏡受了致命般傷,而我也是累累傷痕,馬胖子暈倒在地上,最好的應該是泥人。
也就是在這時候,一個冷煙花落在地上,白剌剌的光線照亮了整間墓室,野貓子看見強烈光線,紛紛躲避,竄到了之前地棺槨地下去,躲避著光線。
對於這種常年生活在陰暗環境的生物,強烈的光線可以說是它們致命的傷害。
我心裡放鬆,癱軟坐到在地上,心裡感嘆道,終於安全了。
我試了試馬胖子的鼻息,還好,很平穩。
泥人臉上浮上了一抹紅色,看出來他也放鬆了不少。
老山爺子嘴裡呢喃著話語,不知道在說什麼。我忽然之前看的他的樣子怪怪的,現在看又恢復了正常,難道是我看錯了,我在內心暗自揣度著。
剛才的冷煙花是小南放的。咕咕咕的聲音逐漸了停息了。
過了會,馬胖子甦醒過來了,張嘴就是:“胖爺我是怎麼了?”
我回答道:“你差點就去見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