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白染強顏歡笑,忍著給銳恩一拳的衝動。
不是,你這講的就好像自己就在那獻祭現場一樣詳細了,然後說不知道誰拿走了達貢之神力?
“事關你的同類,我知道你很在乎......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如今達貢在誰之手,畢竟過去十多年了,而且世界上也沒有發生過有關達貢之神力的目擊,那把特殊的武器只要出手,會很明顯的。”
邪祟信眾在召喚出達貢之神力後,只在那個年代使用了三次。
此後的十多年,達貢之神力就從未施展過其力量了,又或者說沒有相關的目擊情報。
“不過我能告訴你更多和達貢之神力有關的情報。這把神器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法器,邪祟信眾為其鑄造杖身,獻祭大量新鮮血食為其充能......達貢之神力就像是另類的神之機械,機械要不少法師夜以繼日的為其補魔換取幾次開火,達貢之神力則需要靈魂和新鮮血肉。”
有關達貢之神力,白染其實並不需要銳恩的情報,她比誰都清楚達貢之神力是個怎麼樣的東西。
它本是鑲嵌在IR-003尾部的一塊晶石,也可以說是尾刺。就像是自己的死滅一樣,這枚尾刺是達貢身體的衍生,是屬於祂的一部分。
達貢之神力是一個能夠容納巨量煞元、然後以極限頻率瞬間外放的魔炮。
它能將海量的煞元在瞬間壓縮為射線,頃刻間便全部外放出去,達貢尾部的肌肉群則用來控制射線的直徑。
沒什麼好說的,這是白染必須要拿到的,非常契合自己的神器,如果達貢之神力在白染手中,她根本不需要像邪祟信眾那般如此麻煩的充能,她是貨真價實的魔神。
如果聖劍是一門魔力驅動的魔炮,那麼達貢之神力就是煞元驅動的另一門炮。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白染覺得兩炮在手,然後多殺怪升級把自己的煞元和魔力儲量升上去,等自己藍條超級長後再當一陣屯屯鼠把狀態填滿。
然後兩門炮直接超頻運轉把所有魔力煞元全給瞬間轟出去,白染就不信這還拿不下古龍。
如果沒拿下的話,讀檔再發育一陣。
“說到這個......”銳恩的語氣突然變得謹慎起來,“我聽聞你對那處牧場頗有興趣。”
畢竟剛才那些黯滅復讀了不知道多少次牧場了。
他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斟酌措辭,“恕我直言......倘若真的有這樣的牧場在經營,若是我的直覺沒錯,那處牧場背後,或許就與那些邪教的頭目有所牽連,一般的人可沒這種本事。”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而這些人中,說不定就有達貢之神力的持有者。畢竟,能夠掌控如此邪器的,必然是邪教中最為核心的那些存在。”
“邪祟信眾的信仰比任何教派都雜,他們不像正統的神教那樣有著明確的信仰體系。有人崇拜惡魔,有人追尋遠古的魔物,甚至還有人痴迷於那些可憎的魔族......而他們背後的勢力更是盤根錯節。有墮落的貴族在暗中支援,有野心勃勃的商人在其中謀利,甚至還有一些腐敗的神職人員暗中參與。這些人各懷鬼胎,互相利用,卻又彼此提防。”
“正因如此,他們不可能會有一個統一的領袖。”銳恩的聲音中帶著多年追查邪教的經驗,“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由各方代表組成的議會。每個代表都代表著不同的派系與利益。他們在追求力量這一點上達成共識,卻在如何使用這種力量上永遠無法統一。”
“像是達貢這種神器的所有權,對這群邪教徒來說絕對是件棘手的事情。”
他們絕對會為了魔神的真跡而搶破腦袋的,或許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邪祟信眾已經為此展開數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