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鸞國商界之人想入仕途的好榜樣,可惜,其容貌雖好,能力也佳,卻差在出身上,無緣京城四公子的排名。
此人名為李玉蘭,嶽望縣人士,其家為嶽望縣首富,下有一弟,名為李玉堂。
“司馬兄、李兄,確實好久未見,你們二人也是剛剛回京吧,找時間我們小聚一下?”雲飛揚笑道。
皇上登基未久,政權剛立,各地不平,皇上便派了若干御史出巡,而這司馬御史便是其中一人,前兩日才回京。
李玉蘭身為正三品禮部右侍郎,出使北秦,也是昨日剛剛回京。
雲飛峋笑笑沒說話,兄長的話便代表了他,況且,他的性格內向,除非和熟識之人,都則便是沉默寡言,尤其是對這……李玉蘭。
李玉蘭是李玉堂的兄長,與李玉堂有幾分相像,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看見李玉蘭那臉,飛峋就忍不住想起那漣漪從前瘋狂追求李玉堂時的情景,心中的醋罈子,不知翻了幾百只。
李玉蘭也發現了雲飛峋的略微不善的視線,有一些不解,但還是回給他一抹善意的笑容。
心中卻暗暗道,原來此人就是雲飛峋,化身為大虎、作為蘇漣漪夫君之人。
當時雲氏兄弟大張旗鼓去嶽望縣迎接金玉公主回京時,身份已經大白,他雖未見過父親口中所說的商界奇女子蘇漣漪,但卻也是如雷貫耳,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得到蘇漣漪的親睞,如今一見,雲小將軍果然少年俊才。
四人寒暄完,便向長生殿而去,邊走邊談。
去長生殿的人數眾多,那隊伍也是浩浩蕩蕩,隊伍中也不乏傑出男子,但與這四人相比卻失了顏色。
京城四公子,雖說是四人,但其實現在只有三人,其中一人是從前的七皇子夏胤軒,但因其是二皇子一黨,在皇子奪嫡之役中,敗北慘死,引多少女子哭斷腸。
……
慈寧宮,太后還在梳妝。
經過五日的細心調理,太后的面板水潤盈白,皺紋淺了許多,加之烏髮如雲,任誰都猜不到這位已是奔六的老嫗,只覺是未到不惑之年的美婦。
何況,太后年輕時便是名震江南的美人,從夏胤修兄妹的容貌便可見一斑。
見夏初螢與蘇漣漪到,太后大喜,趕忙叫正欲為其上妝的宮女停手,直到把兩人迎進來,先是逗熙瞳玩了一會,而後便要蘇漣漪為其上妝。
蘇漣漪的手藝,其實一般,在現代時根本不會化妝,是到了鸞國創立妝品廠後,才想起苦練化妝手藝,茶餘飯後,便抓著妝品廠的姑娘們,一個個洗淨了小臉兒,讓她塗塗抹抹地練手。
蘇漣漪笑著,捧著,挑好聽的對太后說,將其哄得開心。挑了幾隻特製的狐毛刷子,為太后細細掃妝。
其實她沒有金手指,但勝在之前有一些見識,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而如今只是照貓畫虎罷了。
沒一會,在蘇漣漪的手藝下,太后的五官凸顯而出,麗而不豔,媚而不妖,雍容華貴。
太后在銅鏡中看了又看,十分滿意。
金玉公主夏初螢擠了過來,細細笑道,“母后,您要感謝我,若不是我將漣漪帶來,您哪會認這麼個貼心的好義女?”
漣漪低頭笑著,沒吭聲。
太后寵溺地戳了初螢的額頭,“你呀,鬼丫頭,就你厲害,說吧,是不是又要賞?”
初螢連連點頭,“生我者母后也,知我者還是母后也,母后您真是明察秋毫,孩兒是來套套訊息,您今日準備認漣漪為義女,而後讓皇兄為其封什麼頭銜?到底是公主還是郡主?”
漣漪一頭霧水,公主?郡主?她不懂這裡的編制。
太后輕輕白了初螢一眼,“上回不是說好了的郡主嗎?公主之位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