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膽英聽到我這麼說之後。他臉色開始猙獰起來:“小子!你很有種!希望你到時候還能夠這麼囂張!”
這時候,在我的這個角度能夠看到沙膽英外套裡藏的東西。不是刀具,也不是手槍,而是一顆手雷!
這個沙膽英果然夠大膽的。幾乎是單刀赴會了。
說完話的沙膽英此時站直身子,就要帶著手下人離開。然而他周圍都是賭場的兄弟,裡三層外三層地,已經將沙膽英的去路完全擋住。
沙膽英冷喝一聲:“葉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我對賭場的兄弟示意散開放他們走,兄弟們都是面帶猶豫,最後還是退開幾步,給沙膽英讓開了一條路。我和大頭也向門外走去。但我是時刻注意這沙膽英。只要他有什麼異動,哪怕是他走在了大街上,我都會第一時間掏出手槍給他一梭子。
當所有和他的手下都已經走遠的時候,我高懸的心才放下來。要是沙膽英在這裡的時候拉響了手雷,我們這一邊一定會傷亡慘重。當然,對他來說這是在搏命。但是,我卻不敢低估沙膽英。
我實在沒有想到,這沙膽英居然還有手雷。
到了中午午飯過後。我對這件事情還是耿耿於懷。我還特意打電話給爛命輝,隱晦地問他能不能搞到手雷。爛命輝說這種東西不好搞,沿途運送很困難。有可能不小心就在路上爆了,而且能搞到的都是作坊生產的貨色。有可能會是啞彈,或者提前爆。這有可能,沒有把對頭弄死,反而讓自己死在自己的手上。
我問爛命輝。為什麼沙膽英會有手雷?爛命輝向我解釋道,沙膽英的‘大圈’。手下的兄弟回來內地,大都是靠偷渡過來的,偷渡的時候自然是能帶這些東西。而且,他們混跡在香港多年。早就有一條屬於自己的供貨渠道,那些東西都是海外一箱箱地運過來的。
我聽完爛命輝的話之後,我就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在哪裡。我是要搞幾條槍都艱難無比,而人家是一箱箱地運過來。這就是人家混跡多年。一個大幫派的資本。
在電話那頭的爛命輝顯然是發覺我的擔憂,對我說道,沙膽英雖然是大圈的一個頭目,但是還不至於能將那些上等貨色往內地運,畢竟不管是在那個社團,處理自己的私人恩怨,不可能用‘阿公’太多的資源。而且,他要是這樣做的話。他是逃不過內地的公安的防線的。
聽完爛命輝的話,我心裡才有一點點安心,畢竟誰遇到一個懷揣手雷的敵人,都會暗自心驚。
結束通話和爛命輝的通話之後。我就叫大頭讓手下一些弟兄去打聽一下沙膽英的動向,我們現在可以說就是個瞎子聾子,對外界的事情是一概不知。到現在,都不清楚,老鴉在發現手下人失蹤之後有什麼反應。還有就是,那天夜裡和黑仔達交易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歷。這些我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畢竟術業有專精,叫大頭去打殺還可以,但是論到刺探訊息的能力還是太差了。看來對於秦雙雙的事情,要提早去辦了。
這一次秦雙雙的電話終於有人接了,正是秦雙雙本人。我們之間寒暄了一下。我就問道她最近是不是比較忙,她給我的回答是。她現在在外地。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心沉谷底,這實在太不湊巧了。她在電話裡顯得有點慌亂,似乎是手頭上有點事情。我本想問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但是她卻沒有說,只是說過兩天回到烏嶺鎮會給我電話。我知道她多半是處理什麼急事,我就沒有再問下去。
現在算是少了秦雙雙這一門助力,我在平陽鎮的形勢會更加的嚴峻和被動。沙膽英算是死咬住我不放的了,我不知道他的真實意圖到底是什麼。還有就是老鴉那邊是在是太詭異,手底下少了黑仔達這個得力助手,他不會沒有發現。但是,到現在卻不見有任何異動。這平靜的,讓我更覺得,這裡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