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也沒有找到方誌恆的蹤跡。在他聽到那火車鳴笛聲音時,他就已經料到,所以這點並令他意外。令他不解的是,他在沒有確定喬可遇出事之前,就已經讓戒嚴了醫院,那他是怎麼出去的?
窗外殘陽若血,燃燒的肆無忌憚,璀璨至極。似生命,走到最後的寂滅的薄涼。
皇甫曜雙手插在褲兜,筆直地站在窗邊,任那絢爛的色彩注入幽深的眸色裡,最後在底部凝聚成一點妖豔的斑塊。邪映牆壁的身影,諱莫如深。
康仁醫院院長讓人弄出會議室,作為警方的臨時指揮中心,負責行動的齊隊人正在聽從下屬的偵查報告。
“喬小姐失蹤的辦公室是在3樓,我們檢查過,房間的門鎖完好無損,並沒有橇過的痕跡。而那位方醫生今天卻在休假,根本沒來過醫院。”左側的便衣警察說明目前的情況。
“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他,昨晚就回了老家照顧母親。鑰匙也帶在身上,根本沒有離開過身。”另一人接話補充道。
“這不稀奇,開這種普通的鎖,對這些黑社會的混混來說很容易,關鍵是他是怎麼想到要利用這間辦公室的。換句話說,他怎麼會知道這位方醫生今天休假?”齊隊人提出異議。
“頭的意思是他在醫院有內應?”有人按照他的引導猜測。
“我們調查過,這家醫院平時並不忙,他休假的事只有主任知道。這個主任我們也調查過,身家清白,並沒有可疑,目前還在監視中。”
“那他私下不會和其它同事說嗎?”又不是臨時請假,私下聊天很容易隨口說出來。
門在這時被人開啟,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報告:“頭,那個姓方的說他今天休假的事除了請假時主任知道,還曾經和一位住院的女病人說過。”
“誰?”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望過來,都期待找到突破口。
女警下意識地看了窗邊的皇甫曜一眼,才回答說:“就是前段時間那段糜爛影片的主角,叫羅桑。據說住在這家醫院裡,是皇甫大少送過來的。”
皇甫曜聞言回過頭來,眸色在一瞬間變得陰戾,讓那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但他並不是針對她,轉身便嚮往外走去。
“大少——”那位齊隊長回神,馬上追過去。
皇甫曜從門診部轉過來,乘著電梯上去,負責看著羅桑的兩人正襟筆直地站在門口。
他們雖具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整個醫院都在戒備,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遠遠看到皇甫曜過來,連忙打招呼:“大少。”
“她今天出去過?”皇甫曜問,臉色陰沉到比外面的天色還暗。
兩人對望一眼,回答:“2點的時候去公園散過步。”
“從沒離開你們的視線?”皇甫曜又問,定在他們臉上的目光犀利的如同刀子,讓人喘不過氣。
“沒有。”一個人先搖了頭,然後又突然想起什麼。說:“對了,我離開過出去買東西,回來時羅小姐已經回房間了”這段時間只有另一個同伴盯著。
皇甫曜的眼睛轉過來,看向另一個人,眼神一瞪,嚇得他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怎麼回事?”皇甫曜一看他的反應,便知道有問題。
“大少,雖然只有我一人看著,但羅小姐真沒有出去過。就是從公園回來的時候去過一趟洗手間。”他回答的特別無辜。
人家一女孩子上洗手間,他總不能一直跟進去吧?
“洗手間?”皇甫曜聽說這話有點奇怪。
“就是一樓的公眾洗手間,羅小姐房間的馬桶早上的時候壞了。”他解釋,反正在哪裡上都一樣嘛。
皇甫曜聽罷推門進去,兩個警察也跟了進去,直奔向洗手間去察看。
“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