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為人,自然的推測他們所忠心擁護的元瑾帝必是一位寬厚仁慈的皇帝,但是也不可能排除老狐狸他們是徹底的忠君思想在作怪,怕老狐狸他們不管怎麼樣秉性的一個人,只要他身處代表著天下至極權利的寶座上,成為虛元帝國的皇帝,老狐狸他們一樣死板的恪守那愚蠢至極的忠孝思想,拼命的維繫什麼皇室正統。
“元瑾帝他啊……”奶奶沉吟著,“他是不是那樣的人,奶奶當然清楚,因為奶奶見過他……”接著在孟憶谷的愕愣的神情中慢慢的講述著封藏在老人心中已久的故事。
當傳言溜進孟家的時候,曾經已經孟家上上下下的惶恐不安,本來貪圖孟家付的薪水高,並且主人和藹的侍從下人們一個個的請辭離去,以孟老夫人的性情,自然不忍讓下人們為難,想走的人,老夫人會多發放幾個月的薪水,不想走的人,老夫人也會盡力的勸說,讓他們暫時離開孟家,一旦遭受牽連,勢必會害的他們喪了性命。害怕被牽連請辭的、在老夫人的勸說下含淚而去的,一時間孟家上下只剩下家裡的幾個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也躲不過,想透此點,一家人反而放開了心懷不再為流言所困擾,如往常般生活。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一日,孟顏文領著三個人興沖沖的拜見孟老夫人,“母親,這是孩兒在街上碰見的三位公子,談的投緣,他們三人又是初到紫雲,沒有投親靠友的去處,孩兒就請三位來到我們家做客了,不知母親……”孟顏文抬頭間看見母親的怒容,不由得一愣,臉上興奮的笑容不由得收斂起來,忐忑的望著孟老夫人。
“你……唉!這個時候,顏文啊,你怎麼還能往家裡領人來做客啊!”孟老夫人滿腔的怒火在看見最小的兒子露出的那種孩童時期做錯事時常流露的神情,本欲訓斥的話語嚥了回來,不由得嘆息,無奈的說著。
“夫人,可是我等打擾了,夫人不必責怪顏文兄,我等這便告辭。”三人中為首的一人有禮的對著孟老夫人說著。
孟老夫人打量著這三個人,心中暗自讚歎,難怪顏文會如此興奮異常,全然忘記自己的告誡把三人領回家中,實在三人的氣度不凡,尤其是為首的這位公子,只單單站在廳中就有一種威嚴的氣勢,雖然對自己不歡迎的態度有些不滿,但是話語間仍然溫文有禮,只可惜來的不是時候啊……孟老夫人輕輕嘆息道:“遠來即為客,哪有打擾之說,但是皆因近來我家中有些事情,不想牽連上幾位,所以……”
“母親!”孟顏文在旁邊忍不住出聲,只兩字間那種焦急無奈已經表露無疑。
本來只想簡單解釋兩句便要送請三位公子,可是在看見一旁的顏文那股急切無奈的神情,孟老夫人只得微微搖頭,改口說道:“但請三位稍候,在我孟家稍勢用些餐飯,再另做打算吧!”接著轉頭吩咐著孟顏文,“顏文,你就在此好好的和這三位公子聊敘一陣吧,不過以後千萬不要如此莽撞,萬一被我們連累……算了,我還是早點進廚房去打點一番吧,早點吃完也好早些讓三位公子另尋他處。”
此次孟老夫人不斷提到的變相的驅趕三位公子的話語,卻異常的沒有引起他們的反感,三人在孟老夫人提到“孟家”二字的時候,為首之人曾經和身後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本來想再次請辭的話語,也慢慢的收了回來。
端坐於椅子上,悠閒的打量著四周一番後,為首之人開口說道:“顏文兄……”
“不敢不敢,還是叫我顏文吧。”孟顏文笑著說道。
“噢,好,那顏文,兄,那顏文就叫朕……甄黃吧。”甄黃再次環看一下四周,詫異的問道:“顏文,一路進來感覺貴府頗有幾分氣派,但怎麼如此清冷?”
“這……”顏文有些遲疑。
“要是顏文不方便回答的話,那就當朕……甄黃沒有問過吧。”看著顏文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