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劉振濤沒有說話,僅僅是點了點頭,這邊,劉躍光將手中的一疊材料遞了過來。低聲道:“聶書記,您請過目。這是剛才林州市那邊傳過來的材料。就在九點四十的時候,省公安廳這邊,由常務副廳長孫凱帶隊,彙集了上千的警力,對凌霄煤礦進行了突擊的搜杳,得到的訊息,實在是觸目驚心。”
招呼著三人在客廳內坐下,聶振邦這才翻開了材杵。沒有裝訂成冊。很簡單樸素的材料。一開啟。聶振邦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經過專案組的突擊檢查。當場,在凌霄煤礦,解救黑礦工,八百六十三名。其中。智障人士四百九十三人。農村成年勞動力三百二十人。大學生五十人。根據這些人的交待。凌霄煤礦,透過社會上一些黑心的網路。以招工的名義。騙取了大量的人員過來。
與此同時,這些人,一到這邊,就被沒收了所有的通訊聯絡工具,沒收了所有的身份證明的東西。就如同是舊社會的礦主一樣。對這些人。除去每日三餐以外,沒有任何的工錢。更可恨的是,凌霄煤礦組織了一批人手,擔任監工,對這些礦工,更是肆意的凌辱,打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權可言。
對於妄圖逃跑的礦工,更是手段殘忍的進行殺害。根據礦工的交待,專案組在一個廢棄的礦洞裡面,挖掘出了數十具屍體。有的,已經變成了累累白骨,有的,還剛剛掩埋不到三個月。
看到這裡,聶振邦將材料放了下來。眼神之中的怒火,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憤恨,憤怒。這是聶振邦此亥最真實的想法,金錢,對於一個人就真的如此的重要的。重要到可以讓人肆意的踐踏法律,踐踏人性。
凌霄這種人,死不足惜。這是聶振邦此刻最為真實的想法。聶振邦實在是難以相信。一個世家子弟,要說要錢。這還不是十分簡單的事情麼?甚至,根本都不需要父輩違法任何的原則。輕輕鬆鬆就能夠賺取到足夠富裕過一輩子的錢財。可是,錢對於沒有錢的人來說,或許是很重要。可是,對於有錢人來說,錢還是錢麼?到了一定的層次,錢,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為了錢,凌霄竟然做出了這麼惡劣的事情,這是聶振邦不能容忍的。這已經是挑戰了道德的底線了。
抬起頭,聶振邦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劉振濤的身上:“振濤省長,你怎麼看?”
雖然,心中怒火滔天。
但是,聶振邦卻十分的冷靜,這個事情,牽扯到了凌霄,更重要的是,凌保東必然會干預插手。怎麼做,如何才能讓凌霄受到法律的制裁,受到公正的判決。這是聶振邦考慮的問題。如果不想好的話。凌保東有的是辦法讓凌霄逃脫懲罰。
讓人背黑鍋,減輕罪行,聶振邦很清楚,這對凌保東沒有太多的問題。
劉振濤沉吟了一下,此刻,劉振濤也很清楚,聶振邦詢問自己的含義所在。凌霄煤礦的事情,必須要形成統一的認識。否則的話,對於凌霄的懲罰那就會成為空談。
“書記,看完了整個材料之後,我的心情和您一樣,無比的沉重,無比的憤怒。這是有悖於道德,有悖於倫理的,對於這種行為,可以說,極其的惡劣,已經喪失了道德底線。我的態度是,對於凌霄煤礦,一定要查封,沒收,對於凌霄,一定要嚴肅的懲處,甚至是槍斃。”劉振濤沒有猶豫,沉聲說了起來。
隨著劉振濤表態,聶振邦也點了點頭,之所以詢問劉振濤,聶振邦的目的,就是看劉振濤如何選擇。此刻,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