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之時,藍曦臣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託著他的後腦,強勢地吻了上去。
江澄有一弱點,此世間唯有藍曦臣一人知曉。
他腰上有一處,只需輕輕一捏,他便會瞬間脫力。
倒不是因觸及穴位,也並非他怕癢,只是腰上常被藍曦臣蹂躪,變得越發敏感。
而此刻,藍曦臣為防止江澄情緒過激,不得已對他的腰下手。
江澄一聲悶哼,癱軟在藍曦臣懷裡。
藍曦臣見狀,將他抱起,心裡雖著急,但依舊保持著他端莊雅正的儀態,只是腳步略微快些罷了。
身子雖脫力,可江澄的嘴一如既往,“藍曦臣,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藍曦臣笑而不語,次次江澄都是如此說,可哪次他是真打,即便鞭子抽在他身上,也是收了力的。
一條充滿妖力的長鞭,還帶著電,瞧著就恐怖。
被它打上一鞭子,恐怕非死即傷。
而藍曦臣至今還能正常行走,便足以證明,江澄從未真對他下過手。
平日被打,不過是腿上有一絲輕微的刺痛,再加上有些麻,便再沒別的感受了。
他將人輕放於榻上,二話不說,輕車熟路的把身下人的衣物扒了個乾淨。
江澄見狀,翻身就要跑,卻被藍曦臣一把按住。
“藍渙!我警告你,你今日若是敢,往後就別想碰我!”江澄厲聲警告。
藍曦臣不為所動,愈加放肆。
“藍……”
江澄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而來的是無盡的快意。
藍曦臣於床笫之事雖霸道,甚至與其性格恰恰相反的粗魯,但對付江澄,唯有如此。
也不知為何,江澄本該是世間至毒之物,可藍曦臣在他身邊,卻毫髮無損,從未有過半點中毒跡象。
不久前,他與江澄纏綿時,不慎咬破了他的唇。雙方都不曾留意,纏綿悱惻許久。
江澄輕舔自己破了口子的唇瓣,後知後覺的看著眼前喝了自己血的藍曦臣。
藍曦臣也意識到了不對,心中不免慌張。
可兩人等了許久,藍曦臣都安然無恙在江澄面前站著,未曾中毒。
回憶從前,他們親密無間,多次纏綿,藍曦臣都不慎喝過江澄的血。
然而,至今為止,他的身子從未有過異樣。
想來是與江澄長久待在一處,免疫了他的毒。
藍曦臣應當是這天底下,唯一一個不怕九瓣血蓮毒的人。
次日一早,魏無羨和江澄神清氣爽。
他們可用妖力緩解身上的痠痛,哪怕晚上再怎麼激烈,隔日必定煥然一新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然,此中不乏有扶著腰出來的,和瘸著腿出來的。
扶腰有藍景儀和金凌,他們兩個一見面就相互嘲諷,即便是頂著腰疼也要數落對方兩句。
對此,聶懷桑和藍思追頗為無奈,根本攔不住他們。
聶懷桑看著藍思追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滿是抓痕,好奇道:“金小公子手勁不小啊。”
“此事怨我,第一次沒經驗,總弄疼他。”藍思追輕撫傷口,他本可以直接抹去,但留著能牽制金凌,便不曾處理過傷口。
聶懷桑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悄悄遞給藍思追,小聲道:“初嘗禁果,總歸生疏,多學學就是。”
藍思追並未拒絕,欣然接受,“那便多謝聶二公子了。”
聶懷桑笑而不語,在金凌和藍思追之間打量,勾唇一笑。收了他的禮,可是要還的。
而其中瘸著腿的,自然只能是藍曦臣。
江澄雖依舊未曾下重手,但多少用了些力道。
這次比以往要嚴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