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家,卿兒做的事既然觸犯了世家利益,那麼,不同樣觸犯了家族的利益嗎?當然,我不是反對族長的決定,也認同卿兒的所為,只是,柳家方才入世,可能經得起眾世家的群起而攻之?”
大概是這人的話說到了眾的心裡,雖然沒人出聲附和,但是眼裡的意思都表達得很清楚,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柳松君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並不生氣被質疑,“你們在擔心什麼我很清楚,做為族長,我比你們更看重家族利益,但是,你們不要忘了,柳家的傳家之志並不單是讓家族傳承下去而已,而是輔助名君,卿兒為皇帝獻策的開科取士我仔細研究過,我只能說,現在的卿兒已經不比柳家家譜上的任何一人遜色,假以時日的磨練,卿兒一定會大放異彩,這一次族裡因避居太久而留下的一些弊端也會因為卿丫頭而消失殆盡,若是不信,善長老可以做證。”
族人都知道,善長老是占卜這一支的,柳家又依賴這個,聽到柳松君這麼說,十幾雙眼睛都轉向善長老,等他給個說法。
柳松善臉上的皺紋因為笑意而舒展開來,一條條的紋路彷彿都帶上了笑意,柳松君心下卻黯然,阿善這一次的占卜又損耗了不少生命力,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雖然繼承的人已經培養出來了,但是看著他這麼明顯的衰老,他心下依然發酸,相依相伴了幾十年啊。
“若不是得了卦象中的提示,你們覺得我們三個老傢伙有膽子置家族於不顧的胡鬧嗎?和離開老宅時相比,卦象已經由一開始的小吉轉為大吉了,還需要老頭子我再多做說明嗎?”
“不敢,謝長老解惑。”初時提問的男人得了解答爽快的坐下,只要不會於家族不利,他自然是遵從的。
第二卷 第一四九章被群攻了
第一四九章被群攻了
族內達成了共識,世家的那些拜貼便沒有被柳家人看在眼裡,他們習慣了站在世家的頂端,從沒有被世家擠兌的經驗,所以也就沒把即將到來的世家圍攻看在眼裡。
但是他們也清楚,柳家入世的這第一仗打得不會輕鬆。
十八人,除去被責令去關禁閉的三人外,細細的把可能會出現的情況預估了一番,應對之策也備好了數條,直到有人來稟報江家家主持拜貼求見才停了下來。
“都各自去準備吧,今兒個不會輕鬆,文林,你隨我會客,文殊,瑣事你安排。”
內外管家齊齊應了,十餘人也起身準備離開,一個個看上去鬥志昂然,也是,柳家,從來就是習慣俯視的,被人欺上門來,今兒可是頭一遭。
想來可能是世家之中相互通了氣了,以江家家主打頭,世家家主相繼上門,越後來的地位越高,空蕩的大廳填滿也不過是小半個時辰而已。
很明顯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兒這一場是為什麼,小半個時辰中說的也不過是些不痛不癢的話,直到,姚家家主在杜容夏的攙扶下上門,坐在了客坐第一個位置上,柳松君就知道,該開始了。
抿了口茶水,眼光掃過各有算計的人,柳松君摸了摸鬍子,“今兒個這人可真齊,怕是來了大半個京城的世家主子吧,柳府真是蓬蓽生輝。”
姚家老爺子以同樣的動作摸了摸鬍子,來的這些人裡若論起對柳家的認知,沒人會比他知道的更多,他記得非常清楚,年幼時爺爺每每說起消失的柳家時那一臉的又羨又嫉,當時他就想,若是姚家傳到他手裡,他一定會讓姚家比柳家更厲害。
只是沒想到,直到他半隻腳都踩進棺材裡了,柳家才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柳卿在京城的這兩年他一直有關注,多方打探也沒有查出他的底細時,他不是沒想過他是不是出自柳家的,在他的腦子裡,只有柳家才能教出這麼不拘一格又本事大的後代。
這份懷疑在他心裡紮了根,一直就沒有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