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哈哈笑了兩聲說:“以前王爺倒是穩重的很,不過如果是那樣的王爺,嬤嬤您可莫要盼望子嗣了!”
鄭嬤嬤想到自己有多急,離王都二十了,這過了年已經二十一了,竟然連孩子都沒有,說出去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女人,還是這樣的,剛進門就鬧得府裡不得安生。簡直就是兩個極端,難道王爺不能正常一些嗎?
她只希望隨著時間慢慢淡去,王爺能對這個側妃不那麼熱情,府裡再多進幾個姨娘就好了。不是說還有個妾要進門嗎?怎麼還不進來?不然的話她還是催一催的好!
雖然昨晚狠狠地要過她,剛才也要了她,但他總覺得不滿足,似乎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越是得到,越沉迷,不管她的表情還是動作,哪怕只是一個呼吸,都讓他心裡難耐,他覺得自己真是迷住了。她就是專門收服自己的那個妖精!
還是擔心她身體受不了,他意猶未盡地抱著她,將她包得嚴實,將窗子開啟了。
一床被子,披在他身上,而她在他懷裡,兩層,怎麼也不會冷了吧!她靠在他肩頭,看著外面。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情緒不高,應該還是受剛才那個惡夢影響,他有了為她排解的心思,對她說:“你看外面那兩隻鳥兒也恩愛呢!”
兩隻鳥站在剛抽出芽的樹枝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恩愛,另一隻有時會將頭往另一隻身上蹭。她輕笑出聲,問他:“你要能看出哪隻是男、哪隻是女我就服你!”
封玄離看她比剛才開朗一些,頓時配合她說:“我當然知道,低頭的那只是男!被蹭的是女!”
“為什麼?”她好奇地歪頭問他。
他低下頭,在她頸間蹭了蹭,邊問:“明白了?”
他的發,早在剛才就散開了,有幾縷鑽進她頸間,有些癢,她“咯咯”笑著身子亂動,手被他圈著又拿不出來,不能掙扎。他見她笑得有些喘不上氣,才作罷。這麼一鬧,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反手環住他的腰,半趴在他懷中,看著窗外。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她懶懶地呢喃了一聲,“夫君!”
“嗯?”他隨意地應了一聲。
“我困了!”她說著,眼睛忍不住閉上了。
“你叫我什麼?”他剛剛反應過來。低下頭,她卻已經閉眼了,她的呼吸平穩,顯然已經睡著。她的一張小臉,幾乎都埋在他的胸前,剩下的一點點,也讓被子稍稍掩住。就像是隻乖巧的小貓咪,她看起來那麼小,在他懷中,好似比他小了很多似的。然而剛才她呼應他時,又是那般妖豔。
天真的臉,成熟的身體,對男人簡直就是災難,一場無法消受的災難!
然而這種災難,他喜歡!此刻他胸中燃起一股稱作“幸福”的東西!他抬手關上窗,雖然是春天了,但是天氣還冷。她的身體畢竟以前受過傷,要小心一些!
他大婚只有三日的休沐時間,這三日恐怕出遠門是不太可能了,只好在府中陪她。三日後,恐怕就不會有時間陪伴她。
葉明珠回了奕王府,她氣呼呼地等著奕王,然而從上午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下午,幾乎一有動靜,她就站起來透過窗向府門口那邊張望!然後就是失望!
到了晚上,奕王都沒有回來。她不禁嘟嚷地說:“新婚難道也不能休息嗎?”
冬梅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但是她又不能直說,畢竟這樣的打擊太大了。只好勸道:“王爺肯定有要事,否則不會在這個時候不回府的!”
葉明珠抿著唇,眼睛仍舊帶著期盼。
沒想到,葉明珠困的實在忍不住,歪在床上睡了。封玄奕才回府,他一回來都沒往內院走,就在外院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葉明珠睜眼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