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雖然她眼下不可能成為他的人,但是他已經忍不了,過不了這樣的日子。
有時候,她會讓他難以理智。
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恐怕在這些人裡,最歡喜的是葉明珠,至於湛武帝是否歡喜,那誰也不知道了。
宴會終是散場,端地合樂融融!
葉繁錦出宮後,還未踏上馬上。一直不緊不慢在她前面的封玄奕,便走了過來。
葉繁錦不由緊張起來,這可是宮門口啊,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什麼都不顧了麼?
封玄奕站在她的不遠處,不遠不近,並不顯唐突工業為王。他的聲音更是規規矩矩,朗聲說道:“皇兄遠在褚城為國辦事,眼見天色甚晚,怎能容側妃一人走夜路?還是由本王護送側妃回府罷!”
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讓人聽去,不由感嘆手足情深。誰哪想奕王窺視的是兄的妻子。
葉繁錦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絕不是因為什麼手足情,她也學他的姿態,規矩地福身道:“多謝奕王好意,不過奕王妃剛有身孕,奕王此時應當護送妻子左右,怎能讓初孕之妻獨自走夜路?”
要說葉明珠此時真是大度了,她站在不遠處,不該她出場的時候,她不露頭,現在該她出場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站出來說:“四娘,我身邊還有許側妃照應,還是讓奕王送你吧,否則離王又不在府中,我真擔心你一個人回去是否有人藏不軌之心,你要是獨自回府,我也不放心,反倒坐立不安!”
封玄奕覺得,葉明珠真是從未如現在會說話過,對她的惱恨,也減少了許多。
恐怕這封玄奕就是最不軌之人,葉繁錦當然不肯讓封玄奕送自己了,否則要是在路上對她又做些什麼,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若是放進府內,那更是引狼入室了。於是葉繁錦繼續推託道:“姐姐莫要擔心,我身邊有離王府侍衛護送,不會有事,可姐姐不同,姐姐莫要讓四娘心下不安了!”
封玄奕聽她如是說,更加覺得她生自己氣了,今晚一定要送她,說個清楚,否則他能睡得著覺嗎?
這次他還沒說話,便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說道:“推來讓去,真叫個麻煩,這不我來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皇兄還是去守著皇嫂吧,大皇兄的側妃,由我來送!”
說話的,正是封玄拓,他手裡還拿著剛得的寶劍,得意非常。這般看去,倒真像護送人的架勢。
真是多事之人,封玄奕暗暗生恨,負手側過身問他:“五弟,你怎麼出宮來了?”
“這不就是為了送人的嘛!”封玄拓說道。
“那你一會兒再回來,宮門可關了,晚上要宿到哪裡去?”封玄奕問。
封玄拓又是一陣笑,然後說道:“多謝皇兄關心,我已經稟了父皇,回來宮門自會為我開啟。馬上我也要宮外居住了,到時候就方便多了!”說罷,他看向葉繁錦道:“走吧!”
葉繁錦自然求之不得,說了一句,“多謝五殿下!”然後便上了馬車,看都沒看封玄奕一眼。
封玄拓上了馬,手持寶劍雙手抱胸,身子坐得端正筆直,如一劍客般在前開道。
且不說都中治安良好,就說宵小一看離王府的馬車,怕惹事都躲得遠遠的,除了封玄奕,還真是沒人打她主意。
封玄奕真是牙都要咬碎了,可事已至此,再糾纏下去,那就會有多事之人站出來說話,他不得不悶聲轉身往自己的馬車旁走。
葉明珠在後面沉默地跟著,她知道奕王心情不好,但是沒辦法,她也盡力了。四娘顯然就是防著奕王呢!
封玄奕走至車前,看到馬車旁立著的許懷嫣,不由心中鬱氣都撒在了她身上,厭惡地說:“你坐後面馬車去!”
許懷嫣眼中的淚差點沒掉下來,但礙於這麼多下人在,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