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減緩。
以前每日都咳很久,雖然不會一直咳,但就一段咳嗽得沒完,尤其是快至拂曉前的一個時辰,時常咳醒,都是溫印陪著他,他要咳上一刻鐘左右,有時候一刻鐘都打不住。後來慢慢見好,從每日有一大段咳嗽,到咳嗽的時間漸漸縮短。
鍾大夫是說他年少,身體底子好,皮外傷恢復得快,背上深一些的傷口也癒合得快,肺上寒氣也漸漸清了,等到定州就差不多就剩咳嗽幾聲的事了,但也要重視,不能這一路見好就斷藥,否則還要重來。
他聽鍾大夫的話。
溫印看得出李裕很不喜歡喝藥,但李裕喝藥從不拖沓,也不需要人催。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麼,要做什麼,比旁的十六七歲的世家子弟,甚至二十多歲的世家子弟都更自律。
李裕一直自律,無論是離院中,還是從京中往定州去的路上。
在慢慢好起來之後,李裕背上的傷沒那麼重了,也不用扣著睡了。越往南走越暖和,再加上日頭也慢慢進入到二月,李裕的大氅和溫印的披風在元宵前後就沒怎麼穿了,身上的衣裳漸漸鬆了,夜裡入睡也不像早前那麼冷,需要兩人抱在一處蓋兩床被子才暖和。
從元城出來之後,已經可以送一床厚被,每人單獨蓋自己那一床也不會涼了。
&ldo;我們,是一起蓋一床被子,還是一人蓋一床?&rdo;入夜,他忐忑問起。
溫印沒想那麼多,暖和了就實在太好,&ldo;一人蓋一床舒服,還沒那麼擠。&rdo;
李裕眼巴巴看她:&ldo;……&rdo;
怎麼就一人蓋一床舒服了?
而且,哪裡擠了?
李裕不怎麼高興,牽了被子朝一側躺下,&ldo;睡了。&rdo;
溫印也牽了被子裹好入睡。
自己蓋一床被子其實很舒服,又寬敞,溫印巴不得。
……
只是等翌日醒來,溫印還是發現李裕同她擠在一床被子裡的,就連姿勢都同早前一樣,他在身後抱著她,頭靠在她頸後,親暱依偎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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