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磁xìng,音量不大,卻好似一片羽毛,在輕輕撩撥人的心絃。
女魔臉上湧出一片緋紅sè,她連忙過去,接著就見男子將自己身邊那隻著肚兜的女子推開,隨後伸手一拉,將女魔往下一帶,讓女魔倚在他懷中,坐在了他大腿之上。
此時此刻,蘇寒錦不敢再進一步了,她一直跟著女魔,現在虛身躲在楓樹背後,若說之前還想著可能是傳承,現在便已經明白,這是yīn謀的可能xìng更大。但她不敢動,那男人和只著肚兜的女子大約是合體之境,而那個品茶的女修,修為更是深刻不測。
“千山,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被推開的女子挑了下眉,嗔怪道。
接著她笑著回到貴妃榻上躺著,躺下之後她手一伸,手中便出現了一張柳琴,柳琴是四弦,而等琴聲響起,那等空靈的聲音讓蘇寒錦頭皮一麻,眼睛死死地盯著女子的手。
回憶如鉤,垂釣出記憶深處的那些零散畫面,而蘇寒錦此時想到的,便是在青莽山之時,她出售破虜獸遇到的神秘人,也是在浩氣門上斬殺大量修士的神秘人,給金鐘良種下靈種的神秘人。
當初她看到老者驗收破虜獸之時,檢查了破虜獸的耳朵,就一直懷疑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此時此刻,那柳琴發出的聲音所帶來的神魂攻擊,與破虜獸是一樣的。
只是如果真的是他們,當時她見到他們之時,心裡就會沒來由的jǐng惕和恐慌,但現在,這種情緒並未出現,難道是因為她修為變高了?又或者因為只是虛身面對的原因?
蘇寒錦此時不再多想,她注意著那邊,叫千山的男子勾起了女魔的下巴,輕吻上去,平時嫵媚妖嬈的女魔,此時卻是一臉嬌羞,睫毛輕顫,臉上紅雲如天邊彩霞。
彈琴的女子突然冷哼一聲,琴聲漸急,使得那男子眉頭微皺,隨後扯下女魔頭上的金步搖,他屈指一彈,金步搖不偏不倚正好挨著女子臉龐擦過,劃出了一道細細血痕。
女子登時放下柳琴,伸手一抹,那臉上的血痕就徹底消失無蹤。
“行千山,算你運氣好。”女子咬牙切齒地道,而這時候,旁邊那個女修放下手中的茶盞,緩緩道:“金汐兒,別鬧了。”
明明有兩人在側,行千山絲毫不避諱,而女魔此時更是深陷其中,僅僅是男人的親吻,便已經讓她意亂情迷。
“你叫什麼名字?”行千山問道,他聲音低沉暗啞,在女魔耳邊柔聲問道,沒等她回答,便開始輕舔她的耳垂。
“我……”女魔此時已經入了魔障,整個人虛軟無力地趴在他懷中,彷彿以往的那些挑逗手段都被她遺忘到了腦後,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想著任他愛撫,任他輕薄,把整個身體都交給他,並且只給他。
行千山一手握住她胸前綿rǔ,恣意揉搓,低聲又問:“名字。”
“顧,顧欣眉。”她忘情地發出一聲呻吟,“我叫顧欣眉。”
行千山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盡數吞下,一個長吻過後,顧欣眉眸中水亮晶瑩,竟是落了淚。
“我會記得你的。”說完之後,他將顧欣眉翻了個身,使得她與他面對面坐著,待顧欣眉重重坐下之後,行千山發出了一聲悶哼,緊接著兩人便動作起來。
那邊金汐兒臉sè難看,恨恨道:“沒想到還真有靈種送上門來,讓他這時候找著了藥鼎。”
“不然呢?即便沒找到,也便宜不了你。”沏茶的女修微微一笑,手中出現一根象牙筷子,接著就在那些茶盞上輕輕敲擊起來。
“白婉,你還需要?”
白婉搖搖頭,沒有理睬,許久之後才道:“若真便宜了你,你也逃不掉,跟那位搶食,嫌自己命長麼?”她說完之後,那金汐兒面sè一寒,接著才道:“不搶就不搶,我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