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天玄劍門那個與魔界勾結的女修,不過是一個圍攻天玄劍門的藉口罷了,是真是假,都沒人關心。
“是的,老祖,現在越來越多的修士過來。我們五大門派已經將此處封鎖,他們進不來,被困在了外圍。”連思恭謹答道。
“總有些不怕死的人。”老祖淡淡道,隨後站了起來,他瞬間移動至金鐘良身後不遠。
“樂兄,你也來了。你估計還需多久才能破陣?”說話的是瀚海劍派的渡劫期修士劍無塵,他劍眉長鬚,呵呵笑道。
樂音門老祖樂空也淡淡一笑,“我陣法不通,這個當問煙雨閣的凌煙仙子了。”他說完之後轉頭看向那神情頗為不善的女修,這一問題踢過去,那凌煙仙子臉sè更是yīn沉。
她對仙劍門弟子金鐘良沒有好感。因為這小子竟然想殺死她的傳人。碧瑤不過是受人矇騙,她也是受害者,她都已經做了懲罰,將其關入死牢百年,以示對仙劍門的重視,沒想到他不依不饒,竟要將碧瑤打得神魂俱滅,這樣自然激怒了她。如今碧瑤雖然僥倖未死,但一身修為盡廢,儼然成了廢物,這是**裸地打了她的臉。
凌煙仙子jīng通陣法,滄海界人人皆知,然而,她面對天玄劍門的護山大陣仍舊束手無策,偏偏,就是這個不給她面子的金鐘良窺見了陣法的玄妙-,並且,隱隱有了破陣的趨勢,她能夠感覺到,這護山大陣的神秘面紗正在被他一層一層揭開。
這簡直是第二次打她的臉,如今,樂空將這問題踢到她面前,更是讓她極為難堪。她轉頭淡淡瞥了樂空一眼,隨後笑著道,“你們樂音門的修士還都一個樣,從前有人恬不知恥地想要求娶高階女修做道侶,如今又有人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的男人。”
她禳‘線落在花絃樂身上,隨後又笑著看一眼金鐘良和他旁邊挨著的虛葉,“你說是不是?”
當年,這樂空與她煙雨閣有一段糾葛,從前樂音門哪裡算得上修真大派,如今稍微得勢,就敢跟她叫板,凌煙仙子冷哼了一聲,隨後又道,“上一次賣了個女弟子得了不少的好處,讓某個門派長了點實力,怎麼現在又準備再賣一次?”
她這話便說得有些露骨,一般來說,強者是不屑於口舌之爭的,不過凌煙仙子是出了名的嘴毒之人脾氣火爆,此時樂空倒有些後悔去招惹她了,旁邊煙雨閣另外一位大能瞥了凌煙仙子一眼,示意她安靜下來。
凌煙仙子雖是渡劫,修為卻比另外那位要弱上幾分,因此,此時便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樂空扯了下嘴角,他如今身份,也斷然不能跟一個女人這般見識,只是笑了一下,又把話給轉了回去,“既然凌煙仙子看不出來到底多久才能破陣,那我不問便是。”
輕飄飄地回了一句話之後,樂空轉頭走向一旁,此時的花絃樂囡為長時間的彈奏靈氣有些不穩,她臉sè也是極為蒼白,樂空便站到她身後,合著節拍擊掌,每一次擊掌便有大量靈氣湧入花絃樂體內,她的琵琶聲頓時更加jīng妙-,猶如淙淙泉水一般恣意流淌。不遠處的金鐘良,亦覺得渾身受益。
他眼睛猛地睜開,隨後再次彈shè出一道金光,擊落了一片樹葉。
腦海之中,夜君的聲音響起,“若是換我來,這陣早該破了。”
金鐘良根本不理睬他。
夜君又道:“這是那死丫頭的師門,這陣法倒是極為厲害,連我想要破陣,都得費一番周折,還不一定能夠成功。”說完之後,他瞄了一眼金鐘良,“你小子也是個變態,雖然略遜我一籌。”
他頓了一下又感嘆道:“若是當真破了陣,把那丫頭揪出來面對滄海界修士,我還有些於心不忍。”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她不是女魔,自當還她清白,若她真是女魔,並且是青莽山覆滅的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