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眉頭緊鎖的父親,心中不斷的嘆氣。
這次,楚春月最好是永遠別回來了,死在外面最好!
楚秋月心中對楚春月的憤怒達到最高值,以前除了小晨之事,楚春月做的事情還可忍耐,可現在……!
楚秋月忍不住對楚春月上了詛咒。
一行人風塵僕僕的趕到了京城,這一路上,江倩倩一直狀態都非常差,楚連平自己也很著急,基本上江倩倩的健康狀態是日況愈下,還好江成文在一旁幫著,帶的藥材也夠,楚秋月對江成文心中感謝,江成文卻總說沒什麼,江成文不大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大概是那個怪怪的楚春月表姐惹的事情,而且事態非常嚴重,所以一路都是沉默著的,絲毫不惹事,不多問。
到了楚府,一進門,就看見楚連汀正站在那裡,他已經猜到楚連平他們今天會趕到,所以出來了,不過和上次不同,上次幾乎是整個楚府都出來了,這次卻只有楚連汀和孫瑟纖。
楚連汀念著兄弟情誼,倒還好些,但何相思就這麼個引以為傲的女兒,卻被楚春月害慘了,自然是不肯出來見楚連平他們的。
掃了一圈,楚連平和江倩倩心中都有數,是以一看到楚連汀,就趕緊先謝罪,楚連汀長嘆一口氣:“哎,這又怎能怪你們呢?春月那個丫頭實在不該,可是你們也不知道啊……就是流婉,哎,流婉!”
聽他這麼說,楚連平和江倩倩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又是難過又是愧疚,他們現在幾乎都不願把楚春月當成自己的女兒了,何況楚春月又跑了,他們也懶得管了,只是想來也幫著把楚流婉給弄出來。
幾人進了大廳,楚連汀道:“我現在正在努力疏通關係,只是這其中彎彎道道,實在不易。何況大理寺卿與我素無深交,最多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我們之間也沒甚勢力牽扯,他一直中立,這次因著女兒的事情,又沒抓到春月,只好全把氣撒在了流婉身上。何況這次受害的不僅大理寺卿家中小姐,另外還有好幾個官員女兒,都深受其害,只是未曾牽扯到性命罷了。這樣一來,我更加難以讓流婉出來啊!哎!”
說罷,長嘆一口氣道:“流婉已經進去十日了,她素來嬌生慣養的,現在去那牢獄之中,雖說我已派人打點好,進了儘量乾淨的牢房,菜也好些,但牢獄之中,再幹淨能幹淨到哪裡去?再好的飯菜,又能好到哪裡去?”
說完之後,又是連連拍桌嘆息。
楚連平也點頭:“是啊,流婉一定要出來,這事情全然是春月不對,流婉只是幫著打點了生意,兼之當初有參與而已……哎。那材料什麼的事情,幾乎都是春月在做,我們也是曉得的……這,大理寺卿不知道嗎?”
楚連汀搖了搖頭道:“我們都說過好幾次啦,可是大理寺卿說,不論如何,流婉不可能是一點責任都沒有的,但是我還有一些朋友一直阻擾一直要反抗伸冤,是以他也不好動作,這些天來也沒審問流婉,只是把她關在牢房之中而已。”
楚連平點了點頭,問:“那……倘若真要審流婉,大哥你猜結果會如何?”
楚連汀發了會兒呆,半響,緩緩搖頭道:“我怎麼知道?我哪裡知道……不過,怕是這責任不輕啊,好的話就是多關一些日子,待大理寺卿氣消了些就出來,不好的話,恐怕要挨杖、夾手啊……甚至……”
說到這裡,楚連汀不願再想,因此只是扶住額頭,不再說什麼。
楚連平嘆了口氣,道:“那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楚連汀道:“其實辦法也是有的,只是說出來……”
“大哥但說無妨。”楚連平道。
“要把春月找出來,讓她自己說。”楚連汀道,“春月如果出來了,那大理寺卿自然是罰她的了,只是春月不比流婉,大理寺卿剛正不阿,雖然現在因私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