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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貝貨?別說借屍還魂他們不願意相信了,穿越時空就更不可能了。

幸好看見六道骸的只有這麼幾個人,雖然波風水門和奈良鹿久他們對於我哥哥的出現多少有些疑問,但我沒說,他們也沒問,很自然,他們便把我哥哥出現的情況歸結到了我的幻術能力範圍。

更重要的是,現在還是木葉戰爭時期,比起我哥哥六道骸的出現,眼下還有一個更需要他們關心的事情。

比如宇智波止鏡的死亡,方圓幾百裡都搜刮過了,都沒有找到他的屍首,只有我在他消失的現場找到了他的木葉護額,在忍者眼裡,護額是等同於忍者身份的存在證明,哪怕你身為叛忍也一樣。

在萬花筒開眼的情況下,天照是一種可以吞噬所有的瞳術火焰,它既可以焚敵,也可以焚己,在被自己天照火海的包圍下,敵人或宇智波止鏡能夠逃出生天而不被天照所焚燒的機率為零。

回到木葉後,宇智波富嶽給他弟弟宇智波止鏡做了一個空墳,裡面放的是宇智波止鏡的木葉護額。

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宇智波止鏡死了,就連我自己也是一樣。

但是,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宇智波止鏡還是沒有回來。最後,在木葉戰爭的第一年,宇智波富嶽親自給他弟弟做了一個空墳。

記得下葬空墳的那一天,天色陰沉的像一塊剛洗刷過的灰布,站在墓碑前的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文案中妹紙是未婚先育的,但原著中的鳴人是波風水門24歲時才出生的,如果按照我的文案時間來寫,豈不是波風水門要到他24歲時才能和妹紙修出一個肉包子?乃們是想按照我的劇情早點看到小包子,還是按照原著遲一點才讓鳴人包子出來打醬油?

67、戰後一些事

來拜祭的幾乎都是宇智波止鏡的親人或朋友,一束束白色的菊花堆放在墓碑前,像座小花圃一樣。

來悼念的,除了我們這些熟人,還有三代和自來也,大蛇丸沒有來,千手綱手也來了。第三次忍界大戰,木葉的三忍都必須親披上陣,除了沒有戰鬥力的老弱婦孺,誰都沒辦法例外。

木葉的一些高層也來了,記得他們前來弔祭時,宇智波富嶽的面癱臉微微變了變,他的拳頭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握得死死的。

如果不是這些木葉的高層拖延了最佳的援救時機,也許他弟弟宇智波止鏡就不用白死了。我想宇智波富嶽的心底大約就是這麼想的,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夠讀懂他心裡所想的。

其實歸根到底錯的還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宇智波止鏡他根本就不必去送死,我一直為此而內疚著。

任誰也沒有料到,宇智波止鏡的死亡留給宇智波富嶽的,不僅僅是沉痛的打擊,還有他後來的思想變化。

到了黃昏,前來弔祭的人越來越少,最終剩下宇智波富嶽、宇智波美琴、我和波風水門這幾個人。

“富嶽,你太亂來了。”宇智波美琴不知從哪裡拿出了藥酒,逼著宇智波富嶽攤開了手掌,只見他的掌心處多了許多刺目的血痕,我想多半是被他自己的指甲給掐的。

“我沒事。”冷冷的回答語氣使得宇智波美琴不由擦紅了雙眼。

“那個,對不起。”我抿了抿唇,最終決定走上前去給宇智波富嶽鞠躬道歉,總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好,心裡也不至於這麼難受。看著比人難受,自己也難受,兩個難受加起來就是雙倍難受。

“不是你的錯。”宇智波富嶽淡淡地答。沒能保護好他弟弟,他最責怪的人首先是他自己。

然後我和他彼此都不說話了,除了道歉,其實我還想告訴他們,也許宇智波止鏡並沒有死,也許他還在另一個地方好好地活著,只是暫時沒辦法回木葉來,想了很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