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蒂皮娜推倒,只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森然道:“就是我以前喜歡過你,那也只是老子瞎了眼睛,將婊子看成了西施。”
“你?”克瑪蒂皮娜瞪大了一雙鳳眼,雖然不知我口中的西施是誰,但也明白話裡的含義。但見她爬在床頭幾欲暈厥,慘呼道:“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
“呸。”我狠狠地啐了她一口,罵道:“當真是不知廉恥的婊子。以前我對你可謂是情真意切,哪知你竟然是個自私自利、反覆無常的小賤人;現在總算看清楚了你真正的模樣,別以為你那幾斤肉還可以在老子的面前耀武揚威。”
我不理克瑪蒂皮娜在床上翻滾哭嚎,以最快的速度披掛整齊,一抬手抄起木桌上的骨刀插在腰帶上,轉身走出了大帳。
陽光柔和的晨曦令人倍感舒暢,第九軍團計程車兵們早已排列在了平緩的草坡上。
色彩斑斕的軍旗在晨風中飄擺不停,更是增添了軍營中威嚴的氣勢。
瓊斯站在草坡上舉目遠眺,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我緩步走到他的身旁,奇怪地道:“兄弟,你一早起來便在這裡看什麼吶?”
瓊斯轉過身來,看著我笑道:“沒什麼,只是看看而已。”
我順著瓊斯的角度看去,登時發現了遠處正是晨日東昇的地方,那輪紅日已經從山巒底下掙扎著爬了出來。我心裡一樂,笑道:“看不出來,兄弟你還會如此幽雅地欣賞這般美麗的景緻,真是好興致啊。哈哈……”
瓊斯臉上一紅,姍姍道:“兄弟不過是看下太陽而已,哪像大哥可以在大帳裡面擁香而臥,那才叫良辰美景吶。”
我臉色一沉,道:“那個女人兄弟千萬不要再提及,免得大哥一會兒失去了吃早餐的胃口。”
瓊斯愣住,不解地道:“大哥在說什麼話?那婆娘很不錯啊。”
我苦笑道:“以前自己還以為真個不錯,以至於大哥幾次冒陷放人或救人。幸好昨天晚上被老子發現了那婆娘的真面目,卻是一個徒有外表的婊子而已。”
瓊斯瞪大雙眼看著我,全然不知我在說些什麼。只覺得我這一晚肯定發生了重要的事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再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們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現在就去挑選十幾個身強力壯計程車兵來,等我把那婆娘送到提比略那裡以後,你就帶著他們到奧古斯塔的城門口等我。”
瓊斯點頭道:“好的,我馬上就去。”
看看瓊斯遠去的身影,我轉過身來回到了自己的大帳裡。
克瑪蒂皮娜依舊蜷縮在大床上,那雙迷人的單鳳眼似乎已經沒有了光彩。我吃了一驚,這種眼神只有在快要死亡的人的臉上才會出現。我疾步走到床邊,掀開白色的被單一看,頓時瞧見了克瑪蒂皮娜的胸口上插著一把短劍。我不自禁地呆在當地,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這個女人會選擇自殺。但這一刀並沒有讓她完全斃命,張開的小嘴依稀還吐著熱氣。我搖搖頭,眼見她的臉上漸露出痛苦的表情,便伸出手去抓住劍柄欲往外拔,以便早點結束她的痛苦。
但是,克瑪蒂皮娜的兩隻小手緊緊地抓住了我握著劍把的手掌,失去光彩的雙眸竟又恢復了光澤。我呆在床前,吃驚地看著床上的即將死去的女人,不知道她如何還有這樣的力氣。
“告訴我,你還愛著我。”克瑪蒂皮娜口吐著血沫,艱難地道:“求,求你。”
我震驚了,耳朵裡聽著這臨死前的乞求,一時間哪裡能夠說得出話來。眼看著克瑪蒂皮娜失望地鬆開了緊握住我的手掌的雙手,我心裡一緊,連忙輕聲答道:“是,我愛你,你放心去吧。”但是這句帶著一絲同情的安慰已經沒有了往昔的情義,克瑪蒂皮娜卻依然欣慰地笑了,臉上也綻放出動人的神采,急促地道:“我就知道你……你剛才不過是在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