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立即調動所有的衝擊力最強的騎兵,瘋狂地衝殺過來,想阻止剩下的自由軍團計程車兵就此突圍而去。
經過長時間的戰鬥以後,一萬六千多名自由軍團計程車兵就只剩下了三四千人了。所有的人都是傷員,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人。再加上長時間的搏殺之後,全都疲憊不堪。被吊在瞭望車上的橫架下面的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猛地吸了一口氣,拼命地大聲喊道:“趕快把地上的弓箭拾起來,組成箭陣,這樣可以延長時間,恢復力氣…啊!…”我還沒有喊完,立即被瞭望車下跑過來的一個帝國軍團的軍士用皮鞭一頓狠揍,打得我暈死過去。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自由軍團的戰士依然在進行著不屈的戰鬥。我不知道他們是因為聽見了我的喊話,還是由於其他的原因,在帝國軍團的騎兵損失了一半的兵力之後,並沒有被全部消滅掉。在經過了無數次不懈的努力之後,終於有一小部分戰士成功地突出重圍,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我,則因為巴拉姆的出賣而成了帝國軍團的俘虜。
在這次戰役中,帝國軍團總共損失了大約近四萬人,其中有一半是騎兵部隊。這讓帝國軍團的指揮官大為惱怒,將所有的自由軍團戰士的屍體釘在了十字架上。當我被拖到帝國軍團指揮官的大帳中時,我被惱羞成怒的指揮官折磨得不成人形。我拼命地咬牙堅持,至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這讓在場的所有帝國軍團的軍官以及動手行刑計程車兵門大為震駭。最後,軍團指揮官決定停止用刑,而且不但沒有下令把我處死,反而把我安頓在了後營裡,還派了一個軍醫官給我醫治傷病。我在心裡暗暗地冷笑:“就算你向老子磕頭,老子也不會和你為你賣命。”我在這樣的心態下,任憑對方擺弄,就是不發一言,不吭一聲。
在經過了無數次的要我為帝國效力的勸解失敗以後,軍團的指揮官終於失去了耐心。
在軍隊重新回到了塔拉哥的時候,指揮官將我賣給了一個奴隸販子。在臨走的時候,指揮官看著我的臉說道:“你是一個不怕死的奴隸,所以,我不殺你。因為那樣等於是便宜了你。因此我把你賣給奴隸販子,他們很會看人。我堅信你會被他們相中的,把你送進角鬥營,而你會在那裡面慢慢的死去。也許,我還會去看望你的。”
我冷冷的盯住他的雙眼,冷漠的表情讓這個帝國軍團的指揮官停止了說話,最後轉身離去。
第十二節 幽幽招魂路
天氣一天冷勢一天,而凜冽的秋風也漸漸的變得更加的刺骨,這是因為它已經不再屬於秋天了。每一個人都能夠從天空中飛舞著的細小的雪花看出冬天的到來,並且感受到它那深深的寒意。
我赤著雙腳,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這倒不是因為我開始就走在隊伍的最前頭,這是由於原本走在我前面的奴隸的數量因為各種原因在一天天的減少,直到現在在我的前面再也看不到其他奴隸的身影。這樣我便成了隊伍的領頭羊。
原來用作管押奴隸的囚車早在半個月前就被奴隸販子給扔掉了。原因就是囚車太寬,也太重,無法透過狹窄陡峭的山路。不過這可苦了我的沒有穿鞋的兩隻腳,在鋪滿荊棘的山澗小路上受盡了委屈,而如今在漸漸增厚的雪地上更是苦不堪言。原本在山路上被荊棘劃破的還沒有癒合的腳傷再被冰冷的積雪侵泡,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鮮血從迸裂的傷口中流出,順著腳跟慢慢的滴下去,在蒼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鮮紅的腳印。
疼痛早已令我麻木,但是這疼痛並不是來自腳上的傷口。那是心疼,就好象是被人拿刀在心口上深深地捅了一下。這樣的疼不是我現在腳上傷口裡傳出來的疼所能夠比擬的。不過現在已經麻木了,無所謂了。當我的靈魂因此而麻木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了我自己的改變: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