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要知道,這個茶館可不是他魂元宗的私產,這裡往來著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其他宗門的人自然也有。
他將訊息這麼一說。其他宗門的人聽了,自然就會有所防備。
“你這話未免有說大話的嫌疑。就憑魂元宗一家之言,想輕易將其他宗門的人全數留下。豈不是太過自大?”蘇九音不動聲色。她想知道除了那個仙皇境的老東西外,魂元宗還有沒有其他底牌。
“我們魂元宗可是有著仙皇境強者坐鎮,這些小事根本輕而易舉。”於師兄這個白痴還在沾沾自得。
“哦?你這般不小心的將事情都說了出去,若是有宗門不買賬,不去你魂元宗,你們的打算不就全都落空了?”蘇九音雖是在笑著,但眼底的神色更冷了一些。
“有著仙皇大人坐鎮,就算那些宗門不買賬又如何?若是惹惱了仙皇大人,仙皇大人翻手便可滅了他們宗門,去與不去又有什麼關係?”於師兄對他口中的仙皇大人似乎十分推崇。
“原來如此。看來,魂元宗一家獨大之勢是無法阻止了?”蘇九音冷笑。
“阻止?拿什麼阻止?別說其他宗門手無縛雞之力,不可能是仙皇大人一合之敵,就算是風雲谷有兩個仙君坐鎮,還不是得夾起尾巴做人?小娘子你看著,這一次,特別是這個風雲谷,定要好生教訓一番。平日裡他們就處處與我魂元宗作對,從前那是懶得理他們,可他們一再得寸進尺,就算是仙皇大人寬宏大量,此次也絕對要讓他們知道輕捋虎鬚的代價!七年前,那個蘇九音有如喪家之犬般的逃了,七年後,就讓她親眼見到自己的宗門再次覆滅,也不枉她來我魂元宗臥底一場!”於師兄說的起勁,卻沒見到蘇九音眼中的冰冷。
不說七年前還好,一說起七年之前,蘇九音就總是會想到寬伯的死,想到那個冒牌貨頂著寬伯的身體被楚不離一掌拍成血霧的悽慘。
這筆賬,她早就打算跟魂元宗連本帶利的好好清算一番。沒想到魂元宗現在還想著打再覆滅風雲谷一次的主意。
很好。楚不離真的很好。
“於師兄是吧?可以告訴我,魂元宗的大典何時舉行?”蘇九音越是憤怒,面上的笑容就越深。那在笑容這層面具之下掩藏著的,是波濤般洶湧翻滾的殺意。
“你問這個做什麼?”於師兄一愣,似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對一般,有些警惕的看著蘇九音。
就在剛剛。他在蘇九音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氣息。似乎就像是獵物面對獵人一般,無法反抗的懼意。
蘇九音笑的竟有些魅惑,一隻手掌覆上於師兄的手背。讓於師兄渾身一陣酥麻,表情也舒緩了許多。他覺得。剛剛的那種危險的感覺或許只是一種錯覺。大概是他多想了而已。
就在於師兄精神驟然放鬆的剎那,一陣劇烈的疼痛淹沒了他的思維,當他反應過來時,手已經被一根細長的筷子自手背貫穿,插在了桌子之上。而那些隨他一同出來的魂元宗外門弟子察覺到不對想逃跑時,卻盡數被蘇九音用筷子釘死在了牆壁上。
於師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他不明白平日裡橫著走的他為什麼會遇上今天這樣倒黴的事。
儘管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外門弟子,但因為魂元宗近期的強硬,就算是修為高出他許多的修士也都不願意輕易得罪他。所以他才敢這麼橫行無忌。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談論這些事情。卻不想,今日卻遇到了個剋星,還是個瘋子,明知道他是魂元宗弟子,竟然還敢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