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到她哥哥的手裡,看起來像是她已經跟什麼人逃到國外去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一直非常隱秘,而這個推測十分符合這一情況。」
「可如果她正要為了他而離開自己的丈夫,他還有什麼理由去殺她呢?」格溫達問。
「也許她突然改變了主意,我斷定她畢竟還是真心在乎自己的丈夫。他大發雷霆,掐死了她。然後,他拿走了衣物、手提箱,又用掉了那兩封信。這是個完美涵蓋了所有線索的絕好解釋。」
「可這也同樣可以適用於沃爾特·費恩。我可以想像,對於一位鄉間律師來說,醜聞絕對稱得上是災難。海倫可能同意了到附近某個費恩能去找她的地方,並且裝作她是跟別人逃到國外去了。信都已經準備好了,然後,像你說的那樣,她改主意了。沃爾特發了瘋,把她給殺了。」
「那傑基·阿弗利克呢?」
「在他身上,要給這些信找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就困難得多了。我覺得醜聞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也許海倫是害怕,但不是怕他,而是怕我父親,因此認為還是裝成是出國去了比較好,又或許那時候阿弗利克的妻子有錢,而他想用妻子的錢來投資生意。是啊,這些信的可能性太多了。」
「你覺得是哪一種呢,馬普爾小姐?」格溫達問,「我真的認為不是沃爾特·費恩……可是……」
這時,科克爾太太正好進來收拾咖啡杯。
「你看,夫人,」她說,「我真健忘。什麼一個可憐的女人被殺了,你和裡德先生都牽扯進去了這些事,眼下都不是正事,夫人。費恩先生下午來了,來找你,等了半個小時。似乎覺得你應該是在等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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