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胸口的感覺好點了嗎?如果氣息順了,才可以喝水,這杯茶你慢慢喝,別嗆著,我另外幫你熬了湯,一會兒你先喝著,再躺下多睡一天,養養精神。”
月櫻身上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我昏迷前大口噴灑上她衣裙的結果;從那鬢髮散亂、額上見汗的憔悴容顏,可見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她也並不好過,直到我清醒過來,她緊蹙的娥眉才展放歡顏。
而在我喝茶被嗆到,咳嗽出聲,她輕輕拍著我後背時,我才留意到,月櫻手掌上真的在煥發柔和白光,被這片白光灑照過的部位,不適感覺頓時減輕。當咳嗽停住,我反手握住她掌心,很訝異地問她,為什麼會使用回覆咒文?
“在金雀花聯邦呆久了,上慈航靜殿的機會很多,萊恩建議我學一點防身技巧,我……笨手笨腳的,學不會什麼上乘武術,就學一些照顧人的光明系魔法了,你別笑啊,我知道自己這方面沒天份的……”
“傻姐姐,學光明系魔法不靠天份,只有天資聰穎、心靈不純潔的人,練一輩子也練不出東西的。”
月櫻似乎對自己笨拙地使用回覆咒文一事,感到相當羞赧,一直要我別用這取笑她;我則是覺得這很有趣,因為光明系魔法七成以上都是向神明借力,如果心靈不夠純淨,又不肯花長時間去練習,那借上半天也只能借到個屁,所以修練光明系魔法失敗的人,轉投黑暗系魔法的例子比比皆是,但月櫻……她似乎在這方面頗有天份。
想想也覺得好笑,這麼一名女神般的美麗姐姐,為什麼我夢裡會有那樣的聯想?什麼黑暗?什麼烏雲?這樣子的杞人憂天,真是可笑之至。
“心燈先生說,你的情形很怪異,他從所未見,要好好思索一下才能對症下藥,在那之前,要你安心休息,別急著練功。”
“去,事前說他保證沒事,事後放這種馬後炮,說什麼都是他在說……”
“其實,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也鼓勵你嘗試,也不會把你害成這樣。”
“這是老毛病,從小就這樣了,每次要練功,就會嘔血嘔得亂七八糟的,然後病上好一陣子,搞得身體越來越弱,最後只好放棄。”
這次能甦醒得這麼快,心燈居士果然有一手,不然以往起碼得昏去三天。可是這個排斥好像只針對玄武真功,不然為什麼在南蠻修練獸王拳就可以沒事?然而,總記得小時候是練什麼就吐什麼,連那麼天才的變態老爸都束手無策,所以我才放棄練武的……
“奇怪,以前我照顧你的時候,你雖然總是偷懶貪玩,不肯學伯父的技藝,但不記得你有這樣的病啊。”
“誰知道,時間太久了,對那時候的事情,我很多都只有個模糊印象,記不得了。”
有那麼一瞬間,月櫻露出了淡淡的憂傷表情,我不太敢肯定,想要再問,她已經起身去取來湯。我有點困惑,不知道她愁容的理由,是我剛剛說錯了什麼嗎?還是……月櫻她想起了什麼?
忘記……是月櫻想起了那個對她失約的男人嗎?那個沒有能好好守護公主的騎士?
這個念頭讓我相當不愉快,而當月櫻把湯端來,我一口一口地啜飲著那濃郁而苦味的湯汁時,儘管月櫻就在我面前,但我心情實在高興不起來,反而給嗆了一下。
“咳、咳……”
“怎麼了?嗆著了嗎?沒大礙吧?”
月櫻急惶地靠過來,坐上床沿,輕拍我背部,卻渾沒發現胸口的春光乍現。
從她下垂的領口,我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胸部,裡面的胸衣包裹著她飽滿的Ru房。我稍微調整角度,略顯大的胸衣,遮擋不住她白皙的胸部,從我瞥去的角度,簡直可以一覽無餘。
見著這幕美景,我色心頓起,可是才要進行偷香竊玉之舉,月櫻就已經察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