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也對冷翎蘭的思維覺得好笑,這也是其他女人常有的迷思。她們似乎都沒有想到,我才剛剛乾完了她們,這種時候罵我是「變態」或是「豬狗」,那她們也不過是被變態、豬狗幹過的賤貨,自取其辱,有什麼好得意的?
所以,通常碰到這種狀況,我都會說,「變態就變態,只要能幹得到你,當變態我有什麼不願意的」,但考慮到與冷翎蘭鬥嘴毫無意義,我選擇壓下這股還嘴的衝動,摟著冷翎蘭,就與她這麼肢體交纏在一起,相擁而眠。
「唔!」
再次清醒,時間已經是早上,我察覺到冷翎蘭自我懷中掙脫,一陣急促的穿衣聲之後,我睜開眼睛,發現冷翎蘭已穿著內衣,站在視窗,向外眺望,似乎在看著什麼。
和煦的晨光,自窗外灑進屋內,淺淺的金黃|色,似在冷翎蘭身上披了一層金紗,我痴戀地凝望她堅實的青春胴體,欣賞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美好曲線,正自出神,就見她眉頭一皺。
「外頭出事了!」
「啊?還有什麼事?倫斐爾遇刺了嗎?」
這話倒不是單純的開玩笑,現在索藍西亞亂局未定,全靠倫斐爾善後整理,只要他平安無事,什麼狀況都有辦法應付,但倒過來說,如果他忽然掛點,整個索藍西亞的亂局將無可收拾。
不管怎麼樣,此刻連我都隱約聽到外頭傳來的騷動,窗外確實有事發生,雖然距離這邊很遙遠,不過,那種千百人齊聲呼喊的叫聲,很不尋常,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情況有變,我和冷翎蘭立刻穿好衣服,奔出屋外,才跑到外頭,就看見驚人的一幕。
「唷,早安,搞亂侖的法雷爾家變態兄妹,你們起床啦?「能夠躲在外頭,不被我和冷翎蘭發現的高手,這世上還真是不少,但在那之中,會這麼明明白白踩人痛處的,就只有一個華更紗,她像一個幽靈似的,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一根樹枝上,漆黑的身影,在茂密枝葉中很難被發現,我不曉得她在那裡待了多久,但希望不會是昨晚直接跟蹤我們回來。
「你在那裡待了多久?」
冷翎蘭怒喝聲中,揚手便劈發一道刀氣,斬空斷樹,轟向華更紗。儘管這一刀沒有運上第七級力量,但華更紗看也不看,隨手一揮,就把刀氣撥開,揮灑如意,這手本事就足夠鎮住場面,讓冷翎蘭壓下怒氣,先不動手。
「真是奇怪了,你們兩個在那邊搞上半晚,窗戶不關也就算了,連叫都叫得那麼大聲,哥呀妹啊喊個不停,我想不聽見也不成,現在你們一出來就砍我,這似乎不是對待鄰居的好態度吧?」
「你不請自來,是名符其實的不速之客,算是哪門子鄰居?」
對於這種人,打又打不過,罵又不痛不癢,講什麼話都是多餘,我抱怨了一句後,直接問外頭髮生了什麼事。
「喔,好像是精靈那邊不受控制,也可能是對倫斐爾不滿,剛才發動起義,已經燒掉半毀的王宮,到處亂殺起來了。」
「什麼?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我聞言大吃一驚,縱目遠眺,果然在遠處隱約看到火光竄升,而且還不只一處,顯然叛亂勢力鬧得很厲害,還在華爾森林中到處縱火。
華爾森林這兩天也真是倒黴,先是龍牙戰兵肆虐,大肆燒殺,好不容易龍牙戰兵潰滅,居然又有叛亂勢力騷動,不過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倫斐爾在精靈之中的威望甚高,尤其是那些士兵,根本就認定他為領袖,如今他接掌索藍西亞大權,就算說不上萬眾歸心,照理說也不該有太多人反對。
然而,看森林中燃起的火頭,還有越來越大的人群鼓譟聲,這場叛亂鬧得著實不小,甚至連倫斐爾自己都招架不住,被攻破王宮,這不能不說是內有蹊蹺。
「別廢話了,我們出去看看究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