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塌,我也只能認命了,魔法師沒有幾個身體強壯的,這樣子發力狂奔,還沒被石頭砸死,我自己已經快要喘死了。
「……我是豬啊!明明可以不用自己跑的,只要召喚水火魔蛛出來當馱獸,起碼快過我自己跑步吧?而且也不用這麼累了。」
逃命的時候無暇思考,現在一想才知道問題不小,就算解決了跑步的問題,但我這一路上不曉得跑了幾個岔道,只要其中一個跑錯,就是迷路,後果嚴重,就算路都跑對,外頭可能也被黑霧給籠罩,就這麼跑出去,和拿著火把跳油鍋是一樣的結果。
「算了,多想無益,先把水火魔蛛叫出來,跑遠一點再說吧。這些淫神獸真是麻煩,每次叫出來都很花魔力、體力,出來做完事就自己消失,也不先問過我一聲。」
正預備要召喚水火魔蛛,突然聽見左側通道有腳步聲響起,心中一凜,已有了防備,當左側風聲響起,我及時側身一躲,避過了匕首的刺擊,還順勢飛起一腳,把暗算者踢得撞倒在石壁上。以我這樣的身手,居然還可以打贏,這個刺客的武功不只是不好,簡直就是有夠爛。
「哈哈哈哈,來來去去都是同一套,你們以為我會每次都被刺嗎?」
終於輪到我得意一次,要不然,搞不好以後每個女人都以為可以這樣搞定我了。
在這種鬼地方,襲擊我的也不可能有別人,正是已經失手過一次的銀芽女士,她被我踢去撞牆,正倒在那邊起不了身,我便趁機做我一直想做的事……當然,不是強Jian她。
「……整天看到什麼都眼熟,差點看得我去看心理醫生,就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為什麼會那麼眼熟?」
我獰笑著把銀芽的面紗摘下,由於上次夢境中神秘女郎給我的慘痛經驗,我還特別留意,怕她突然一腳撩陰,造成慘禍,幸好這恐怖的猜想沒有發生。
面紗落下,我眼前出現的,是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容,對於這張清秀的臉龐,我確實有點印象,只是一時間想不太起來,然而,與那雙憤恨的目光對視,一幕幕往事浮現心頭,我陡然想起了那個名字。
「你是……翠萼?」
這真是好久好久不曾想起的名字,我甚至從不以為自己這輩子會再見到她。馬丁列斯要塞的守將約伯·希恩之妻,邪蓮的姊姊,當初我們用卑鄙的手法,引誘她沉淪墮落,害死了她深愛的丈夫,更讓馬丁列斯要塞因此陷落。
如果換成是我,碰到這種事情,我大概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內疚的,畢竟一切又不是我願意,全是被人逼迫與操控的,但翠萼的道德感大概是我一百萬倍,經歷過這些事情以後,她整個人像是完全崩潰,要不是肚裡還有丈夫的遺腹子,應該早就自殺了。
翠萼本身的姿色並非上乘,對當時的我來說,只是一個被玩爛的貨色,吸引力連邪蓮都比不上,所以便扔給手下去玩,後來我在阿里布達的東南沿海遇險,全軍覆沒的訊息傳回來,奉命留在客店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兇巴巴地挾美而逃,在那之後,我便再也沒有得到翠萼的訊息。
其實,若真的要調查,未必不能查到一點蛛絲馬跡,但在我眼中,翠萼實在不是一個值得我關注的人物,那兩個士兵也不是什麼好鳥,把她帶跑,總不會是當成菩薩供在家裡,肯定是幹到不想幹了以後,賣到妓院裡頭去。
從翠萼的反應來看,事實應該與我所料相去不遠,她就算沒有被賣去妓院,也該被那兩個士兵給幹了個夠,至於她為何沒有當妓女,這當然與那兩個士兵的善心沒什麼關係,是她被人給解救了……當然,救她的人,只怕也未必安著什麼好心就是了。
「真是想不到啊,如果不是在這種環境,現在真該開香檳慶祝了,早該死得連骨頭都可以打鼓的人,居然從地獄爬回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