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oga,卻裝了那麼多年的beta。
她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麼宋溪讓要裝beta,難道就是為了不與人聯姻嗎?
直到後來她與宋溪讓見了面,宋溪讓扯開自己的衣領讓她看她那光潔如初的頸部。
那裡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腺體存在的痕跡。
但是宋溪讓卻道:「你知道嗎?在我十三歲的那一年,我曾有過腺體的,和你一樣。」
宋溪讓的表情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樣的,只記得那雙刀眼如利劍,刺得她有些躊躇,當時的宋溪讓所展現出來後完全不是她平日裡所表露出來的那麼溫良柔弱。
「可惜,我只是一個b級的oga。」宋溪讓道,「b級的oga,出現在了季家與宋家。」
展信佳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宋溪讓那麼的不甘是因為什麼了。
她們同為一人之女,可偏偏一個是ss級oga,強大到令人生畏,而另外一個卻只是一個b級的oga,平庸的甚至有些可憐。
季涼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用多說展信佳便是知道的,所以當宋溪讓說出她的腺體是被季涼活生生的摘走了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意外,只是在想,一個人,在清醒的狀態下摘除自己賴以生存的腺體,該會是有多痛。
而那一年,宋溪讓才十三歲。
季涼用了最先進的醫療技術抹平了宋溪讓身上所有的傷口,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宋溪讓再也不會有發熱期,要也遇不到一個屬於她的alpha以外。
宋家不能出現一個b級的oga,準確的說該是野心勃勃,一直想要吞併宋家的季涼,她不允許自己唯一的一個孩子是一個平庸的oga,所以她殘忍地讓宋溪讓成為一個沒有分化的beta——沒了腺體的oga,本來就只是一個沒用的beta。
「你是在同情我嗎?」宋溪讓捏著她的臉,問她,「覺得我很可憐?」
展信佳沒有說話,宋溪讓又道:「我也曾覺得我可憐過了,但是隻有弱者才可以自憐自艾,我,不可以。」
回憶的最後是宋溪讓那刺眼的笑,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同上一世不同,這一世宋仲先在說起展信佳的病情的時候並沒有說到要活體移植的事,那麼殘忍的手段興許是他不恥後,他本就沒有那樣的想法,又或許是他還不願意告訴展信佳,想讓展信佳平靜地接受。
當然更有可能是宋仲先有了其他的辦法。
去往京都的路上展信佳有說起自己讀大學的事,儘管她不會再如從前那樣任人擺布,還是想對宋仲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宋仲先聽後沒有阻攔什麼,還說燕大是個不錯的學校,並道:「我以前認識的一位很厲害的學妹就是燕大出來的,她是個生物醫料的天才。」
宋仲先曾在燕大當過交換生,說來也是好笑,宋家的掌門人,原來最開始的夢想是當一位牙醫,並不是做董事長,更不是做財閥。
展信佳對於這個父親感情非常的複雜,她知道宋仲先並不是想她死的,甚至除了周頤以外,宋仲先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想要她長長久久活著的人,但出於對季涼的忌憚,展信佳還不是那麼的信任宋仲先,直到宋仲先主動的對展信佳說起了周頤的事。
「你的那位同學。」宋仲先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說展信佳的女朋友好呢還是說朋友的好,最後還是籠統的稱呼周頤為展信佳的同學,「叫周頤的,她…你瞭解的多嗎?」
展信佳幾乎是在聽到周頤名字的一瞬間心中的警鈴便拉響了,她十分警惕的看著宋仲先,問:「你要如何?」
宋仲先愣了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