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她沒有說謊,上輩子的時候在宋氏集團,在宋溪讓的手下的時候她就是資料分析師,本來宋氏集團的對這一塊的業務並不是很上心的,但是因為有了宋溪讓的強腕手段,硬是帶著他們的團隊透過非常精密的分析和市場預測在好幾個關鍵的節點裡把宋氏的股票給拉了回去。
一戰成名,宋溪讓地位上漲,賽過諸多候選人,這也成了後面宋溪讓坐穩宋氏集團的強有力推手。
而在工作的那幾年,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和宋溪讓發展的周頤,為了應對天天盯著自己的主管宋溪讓硬生生的逼著自己去學,去分析早幾年的國際資本動態局勢,所以重來一次,如果搞金融股票相關的那周頤的優勢的非常明顯的。
周頤的話也讓展信佳有點意外,她其實對周頤大學的那幾年以及畢業之後的那些年,甚至包括對方和宋溪讓婚後的兩年多的時間裡的事知道的並不是特別清楚,尤其是周頤畢業之後。
自從周頤進入宋氏集團之後在國外的她就再也打探不出周頤的訊息,只知道她是裡面的一個小職員,宋溪讓把周頤看護的很嚴,完全不給她再能接近周頤的機會,那一副小心翼翼如同惡龍般看護著自己最為珍貴的寶物的反應曾讓展信佳在夜裡無數次的輾轉反側,恨不就死。
展信佳斂起了自己心中所想,隨口問了幾個周頤專業的問題,雖然年限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或許是當年在宋溪讓的手裡做事影響來得太深刻,所以周頤依舊回答的很好,有的觀點的見解析還很獨特,鋒芒畢露,但這也讓展信佳越發的對那個時候的宋溪讓感到憤怒。
……明明周頤的人生可以大不一樣的,明明周頤的能力很強,明明是該天邊自由自在翱翔的雄鷹,可偏偏卻被宋溪讓的一己私慾給困在家中,困在籠中,做一個只會相妻教女的人。
「你怎麼了?」周頤看展信佳的臉色有些不太對,以為是自己對上一世的事表現的太過明顯了,頓時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問道。
展信佳緩緩的搖了搖頭,看著臉上都寫滿了擔憂的alpha輕輕的笑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優秀的超出了我的預期。」
這樣的周頤,用不了多久就會回到自己最該擁有的位置上去了。
這才是對的,光明遠大的未來才是屬於周頤的,而不是骯髒狹小的地下室,更不是金絲雀所呆著的牢籠。
3059年4月
地處南方新聯邦與北面聯合王國東南位置的廊河周邊一帶是兩國交戰中預設的中場線。
廊河這個地方其實並沒有河,只是因為位置特殊,背靠在攏安山,正對大西洋,不通運河不設碼頭,不過火車不架機場,所以成了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帶。
兩國沒有交戰的時候這個小縣城本就因為位置的偏遠而經濟不發達,沒想到開戰後這裡卻莫名的成了「中場休戰區」,多少逃亡新聯邦的人都是從北境沿著大西洋遊過來,然後爬上兩百多米高的「廊河斷崖」而越過中場線。
有需求就有生意,慢慢的這裡的人越來越多,魚龍混雜,地下生意盤根接錯,兩國的情報網都在這裡有駐紮,雙方都互為忌憚。
當然,更多的是忌憚這裡生存著的各種亡命之徒。
周頤,也是其中一個。
但可惜她殘了右手。
不對,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叫「葉元」才是,以前的那個周頤早就死去了。
一天前完成了自己的訂單之後的周頤回到自己的地下室之後就是睡了個昏天暗地,這生活著的人很多都是這樣,在局勢動盪的年代裡靠著自己的本事賺取一些賣命錢。
外面的世界戰火紛飛,但是在廊河的地界上卻是維持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