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oga就是比beta絕多了,一個背影就勾得他心癢癢,要不是知道周頤的性格的話他指不定也會跟著兵團裡的其他人一樣約個三人行。
但他的這話一說出口就明顯的讓周頤有些不高興了。
她撩起眼皮,還燃著的煙被她叼在嘴邊,走廊上昏暗的燈照著她平凡無奇的臉有些陰鬱倨傲,她冷冷的看著刀疤,透著非常寡淡的距離感,不發一言:「……」
刀疤被她冷不丁的那麼一瞧,心裡頓時就打了一個突,忽然想了起來眼前的這個面相溫和的女alpha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之前好像就是有人在她面前說了一些不著調的渾話,類似於想和她玩多人行。
兵團裡的alpha多oga少,所以有的人就總有些特殊的癖好,像周頤這樣清瘦沉默的女alpha當然是他們的最愛了。
只是他們找錯了,惹到了周頤的頭上。
說完的當晚周頤就去了對方家中徒手將人脊柱骨一截一截的捏碎,死狀相當的慘烈。
記起往事,刀疤一秒就正經了,他可不想死的那麼早的:「好好,不說這麼浪的話行了吧?開個玩笑啊——不過真搞不懂你的,咱們兵團裡都是大老粗的,怎麼就你一天到晚的斯文得不得了的?」
說到這裡他摸著下巴曬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穿著一件皺巴巴短袖和短褲的周頤,道:「你該不會以前是大學生吧?」
看起來挺像是個讀書人的。
話裡的意味有些嫉妒與不甘。
不是不喜歡讀書人,只是對於刀疤來說讀書人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因為像他這樣參加僱傭兵的人大多都是走投無路的,正經人家怎麼樣都能活得下去,但窮人家不可能。
有句話說的好,窮則生奸計,富則長良心。
他們底層的人都是被資本所拋棄的人,都是身背罪名的後代,活著都是一件極為的難事了,所以也找不到工作,在那個和諧繁榮的社會裡生活不下去,於是他們有的坐了牢,有的從了政,有的加入僱傭兵,賺點賣命錢。
既然都要賣命了,那自然也是沒有機會讀書的。
周頤知道刀疤話裡的試探是什麼意思,她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看著刀疤。
刀疤被她看得有些心虛,轉念一想也是,就這亂世,要是真是讀書人的話估計早就跑到南邊的新聯邦或者是去其他地方找個好工作,換個環境生活了,沒有必要當兵匪的,想到這裡他臉上的笑也就真誠了三分:「開個玩笑嘛,不那麼當真。」
「滾。」周頤從嘴裡吐出了一個字道。
說著就要轉身關門了。
「別啊哥哥,」知道自己是真的有點讓周頤不高興了,於是刀疤終於說起了正經事,「得得得的,咱們說正經的成嗎?」
刀疤把手扶在門上,對周頤道:「你不是一直要找宋氏集團的那個人嗎?」
他一邊說一邊微側著身子伸手在自己那條又髒又破的褲子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摸出了張紙,打開看了一下,確定是周頤要的後才遞了過去,然後又摸了根煙,叼在嘴巴上,點起,「吶,下個月3號的時候她要到這個地方來。」
他吐了一口煙圈,看著周頤低著頭打開了那張折一半的紙,問:「她跟你有仇嗎?我上回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時候還聽過你叫她的名字。」
刀疤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