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衣服穿在身上是個什麼樣的效果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心情好的時候穿在身上,被風一吹,周頤感覺自己便是一個翩翩少年郎,而心情不好的時候再被風吹走,周頤就感覺自己像一個遲暮之年的浪人。
還是一個被偷了電瓶的浪人。
她在寒風之中站了整整半個小時,思索自己這荒唐而又離奇的一生,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才會讓自己心愛的小電瓶被人偷走。
她是非常難過茫然又困惑的,偷車偷電瓶,猶如殺人又誅心,就是抱著這樣複雜而又悲傷的情緒,周頤一路推著自己的電瓶車回了家。
或許是實在太難過了,也被打擊的太大了點,周頤開門進去之後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跑到廚房裡和展信佳你濃我濃,而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思考自己人生的真諦。
展信佳在廚房裡聽到了大門被開的聲音,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周頤過來,心裡覺得有些奇怪,於是洗了手之後便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跟著她就看到了一隻好像在外面打架打輸了的委屈地跟個什麼一樣的哈士奇周頤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展信佳:「……」
這是考試掛科了還是被交警罰款了?
展信佳挑了挑眉,施施然地走了過去,走到了周頤的跟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小alpha:「怎麼了?」
她問道。
周頤別著臉不看她,悶成一團:「……」
看著自己的alpha難得露出這樣一副小女兒的神情,展信佳沒有忍住的輕笑了一聲,然後彎下了腰,伸手挑起周頤的下巴,逼著對方把頭轉過來對上自己的眼睛:「讓我看看我的乖乖老婆,這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呀?」
語氣真是難得的一絲寵溺又霸道。
而周頤則是聽著展信佳口裡的這一聲「乖乖老婆」臉上頓時就是一僵,接著便羞恥的耳朵通紅:「……」
展信佳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記仇啊!
她不就是前天晚上在做事的時候心癢了個姿勢想玩,展信佳又不答應,為了哄她,周頤就死不要臉的抱著自己的老婆叫了一聲「乖乖老婆」。
她們兩個人很少會說這麼噁心又膩死人的話,有的時候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周頤真的挺不要臉的。
確實是太膩死人了點,弄得展信佳當場就眯起了眼,語氣幽幽道:「你上哪裡的這些話?」
就算是周頤當僱傭兵的時候浪成那副德性了也沒有說過這種話呀。
…莫不是背著她又了一些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吧?
展信佳心裡非常的不高興,她這個人的佔有慾相當的強,強到在有的方面甚至有些病態,尤其是結婚之後,和周頤一起看電視的時候有時看到了一些露骨的片段時她都不會讓周頤多看一眼的,更何況還讓周頤去看一些奇怪的習資料?
呵,她的alpha只能看她一個人。
但對於她的這些想法周頤半點也沒有發覺,還在那裡不知死活的說道「先答應了我,我就告訴你。」
展信佳定定的看了她兩眼,雖然最後是點頭同意了,但她也警告了周頤說她記下了。
意思就是日後必然會報復回來的。
那個時候周頤一心只想辦自己的事,完全沒把展信佳的話放在心上,結果沒想到這才過去了幾天啊,就風水輪流轉。
而且展信佳這個女人還要挑著她的下巴一臉霸道總裁一樣的這麼叫她。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