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富貴道:“就是,快滾過去!”
五毒老怪道:“怎麼?這麼寬的路,不夠你走嗎?”
那書生道:“所謂君子坦蕩蕩,當走大道,這路雖有六尺寬,卻被幾位正正的擋住在中央,兩邊各只剩一尺多點,就算加攏也最多不過三尺,如何走得?”
金無恙道:“少廢話,要走便走,不走別來囉嗦,否則別怪老子無禮!”
那書生道:“小弟看這位仁兄,威武英俊,必是大俠中的大俠,好漢中的好漢,只是又見仁兄這般架勢,豈不是有辱斯文,所謂好男不跟女鬥,敢請仁兄放了這位姐姐,以保斯文。”
金無恙道:“老子不聽那那文縐縐的狗屁道理,快滾!”
董富貴道:“就是,快滾,否則別怪老子無情!”
那書生道:“兩位仁兄,這般說話,真乃有辱斯文!所謂威武不能屈,小生雖手無縛雞之力,也要奉勸兩位仁兄先放人。還有這位先生,仙風道骨,出此下策,必定也有苦衷,必然是受眾位豪傑所困,小生雖不知其中因由,但也可以不妨一式,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勸服眾位豪傑放爾等一馬,當然你們也要同時放人。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一打三分低,有話可以慢慢商討,有理問得君王倒,大家又何必動氣呢?”
五毒老怪道:“你說了一大堆,老夫聽得一知半解,不過也有些道理,只要你能勸服那婆娘,我自當會放人,何如?”
茶清香道:“不用勸了,本座不為難他就是,只要他放人。”
五毒老怪道:“小子,你讓她先離開,我自當放人。”他眼珠一轉,接著又道:“不,還是叫那名黑臉漢子先點住她(茶清香)的穴道,我就放人。”
“豈有此理!”“楊向天,本座既然暫時不與你計較,叛徒,你不要得寸進尺。”茶清香原本一直盯著五毒老怪,此時卻轉過身罵道,不難看出,她有先饒過五毒老怪一馬的意思。
那書生聽後,道:“先不要動氣,慢慢解決!”接著他走到茶清香面前,先是行禮,然後道:“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敢請姐姐委屈委屈,平息此事!”
那書生見了茶清香,彎彎媚兒恰似立春柳細葉,明亮眼睛彷彿山間的清泉,玲瓏秀鼻正如暖色瓊瑤玉,紅紅口兒猶如清明紅櫻桃,臉若新剝白瓜子,兩腮如同朝陽映白雪,發同畫上七仙女,頸如蝤蠐光潔秀,腰如湖邊天鵝頸,指若春來纖細柳。穿的又是一身秀黑絲裙,把整個人映襯的像那空山新雨後。
他緊緊盯著人家把全身看個遍,那茶清香雖然是五毒教之主,經常往來江湖之中,與人打交道的時候甚多。這不,他本來是個苗人,但此行周家大院,卻入鄉隨俗,換了一身漢人的打扮,可見她見多識廣,善於接人待物和與人溝通。可此時她那小臉卻紅得像那日落時的紅霞,神情像那羞澀半開的紅玫瑰,似笑非笑。想必此時她心中自然也對這位立於自己側對面,距離只有一步之遙的白白淨淨的瀟灑殷俊的書生有所觸動。
那書生看呆了,那紅袖羞醉了,都無語不做聲,忘卻了身旁其他事,五毒老怪看的出,丟下手中的人質,躍身就走,同時向茶清香發射了一枚毒鏢。那書生的臉,此時正對五毒老怪,瞟眼看到一枚毒鏢飛來,奮不顧身,衝朝前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枚毒鏢,卻忽略了自己只是一個不會半點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只聽說過“為伊消得人憔悴”,難道他是“為伊弄得命不要”?何況這“伊”與他只是萍水相逢,就讓他如此迷了心竅?接著只聽他慘叫一聲,往後跌倒,正正的靠倒在茶清香的背上。
那茶清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轉過身來剛好見到五毒老怪逃跑,又見那書生肩頭插了一枚毒鏢,心裡立刻就明白了,甚是感動,忙不贏去管五毒老怪,蹲下將那書生放在自己膝蓋上,此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