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晚上,白穆一隻手摩挲著蘇瑾瑜胸前的櫻色,啃嗜著身下的人撞擊漸行快,就是不讓蘇瑾瑜自己碰自己前面,惡意的碾壓研磨,把人給欺負了個透,還壞心的問,“怎麼,我在這個家就不如一條狗了是不是?”
蘇瑾瑜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好搖頭,身後的一個用力的撞擊讓他挺直了腰,痙攣了幾下,整個人陷入情慾裡,面板透著粉色,無意識的低泣。
蘇瑾瑜下意思的想掙開身後的人,往前面爬去,沒寫到沒爬多久,就讓白穆拽著他的腳踝把他拉了回來,把他抱在自己身上,再次狠狠的嵌入進去,自下向上頂弄了起來。
更加惡劣的在蘇瑾瑜的耳邊說,“咱們家的第一位還不是被爺壓在身下,你說對不對。”剛問完話,沒等著對方回答,白穆又去親蘇瑾瑜唇,堵住了蘇瑾瑜溢位口的申吟。等著親夠了有賣著頭去咬胸前兩個挺立的櫻色。
這次是真的欺負狠了,蘇瑾瑜在床上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起床,洗澡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兒,全是白穆掐的和咬的。
蘇瑾瑜是真的生氣了,硬生生的讓白穆半個星期不許碰自己,每天還在臥室故意穿的清涼的走來走去,露露腿,露露鎖骨。
這簡直是對白穆最好的招兒了,白穆忍不住囁嚅,我是在上面的,咱們兩個那不是情趣嗎,再說了,你也有爽到,這懲罰不是太操蛋了,會破壞家庭和諧的。
蘇瑾瑜聽著白穆這麼說,眯了眯眼睛,這是哪壺不說提哪壺,他被白穆最好弄得最後是什麼也身寸不出來了,身上哪兒都是乾涸的液體,分不清是誰的,像一個破布娃娃,身體裡也是,連著動動手指都沒力氣了。
他笑了笑,“你是top,就要尊嚴就能蠻橫?”話說到這兒頓了頓,“我也不怪你,不過你那次可把這個月的都用完了,你要是飢渴難耐,就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