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男人,身上都有那麼一股脂粉味。身上穿的白襯衫黑西褲,怎麼都有點兒制服誘|惑的味道,從露出的一截兒白皙的脖頸,就可以知道襯衫下的身|體,會多麼讓人血脈噴張。
這麼一想,凌天就覺得一股子血往頭頂衝。暗自裡有些猥瑣的想,這白穆一個當兵的,那體力和耐力自然是沒話說,這人平時沒少被澆灌,就這小身板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凌天低低的笑出來了聲兒。他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包過兩個中國的留學生,不同的是那兩個人都是極盡的討好他,床上床下的任由自己折騰。不似眼前的人表情淡淡的,甚至有些冷冽。更讓人產生了凌|虐的欲|望,想把他壓在身下讓他哭著,呻|吟著求饒。
不過,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不必為了一個可口的床伴得罪了白穆,這不划算。若不是白穆的人,他是不管怎麼樣也要弄到手嘗一嘗的。
蘇瑾瑜在凌天望向這邊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縮了縮,那些在沉澱在深處的噩夢彷彿不受控制般的浮了上來。身|體卻被人從背後托住。他抬起頭,落入了白穆深沉的眼。
白穆始終未說話,只把蘇瑾瑜扶正。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遞給他:“你喝酒嗎?”
蘇瑾瑜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伸手接過了酒。
陸之昂推門進來,恰巧看到了這一幕,摸了摸臉笑著說:“瞧著我看到了什麼,二少,人可未成年,你這是犯罪!得抓去關監獄”
白穆抬眼:“你來抓我”
陸之昂乾笑兩聲:“瞧您說的,我怎麼敢抓你,就您那身手,警|局出動一支小分隊也不見得抓得。”
白穆皺了皺眉,懶得和他鬼扯。低頭卻見蘇瑾瑜眼睛一動不動看著一個人。
王煥,再一次在這裡看到了他。若不是王煥,他的前世也不至於會落得那個下場。
王煥也十分的吃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蘇瑾瑜。隨即,他嘴角掛上了嘲諷的笑。這趙建民對蘇瑾瑜的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何況是他,蘇瑾瑜不答應也不拒絕的吊著別人的胃口,他本來以為蘇瑾瑜是不喜歡男人,若是這樣也沒法。
卻沒想到原來不是,是傍上了一顆更大的樹,真是難為他挑著人賣屁|股了。
蘇瑾瑜看著王煥的眼神,料想到了他在想什麼。在心裡冷冷的一笑,賣身嗎?既然要賣身,也要找一個真正的金主賣身。這樣就有了靠山。
他微笑著倒了一杯酒給白穆。“二少,喝酒嗎?”
白穆怔了怔,這是蘇瑾瑜第一次微笑著叫他……二少
這一包廂的人算是看清楚了,感情是白穆的小情人啊。
“這請人喝酒哪兒是這樣的,應該這樣。”說話的人,邊說邊拉著身邊的小妞來了一個嘴對嘴的親自示範。
一眾人看著都開始起鬨,“二少,你倒是來一個啊!”
白穆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陸子昂暗道不好,這次玩笑有些過頭了,這二少生氣了可是個閻王!沒人惹得起!
蘇瑾瑜端起桌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轉身對上了身後的人的唇。那個人的唇是不同於他的冰冷,帶著些炙熱,彷彿能燒到人的心裡一樣。
白穆怔怔的看著蘇瑾瑜,以他的身手想要躲開易如反掌,卻任由那人冰冷的雙唇封住自己的唇。帶著些酒氣以及三分的沉醉。
蘇瑾瑜退開,朝著白穆一笑,唇上佔著些酒,水淋淋的。白穆覺得那笑真是……勾引人極了。
白二少做事從來都是掌握這主動權的,這次也一樣,所以,反客為主,狠狠的吻了上去。
簡直是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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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夜色裡出來,已經是凌晨的兩點,人都散了,陸之昂在此之前就約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