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就在此時,一道意外的聲音突然從牆角的另一側傳了過來,也就是這一道意外的聲音讓何曼姝的身形僵住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章楚這麼腹黑陰險,居然耍詐。
太壞了,太欺負人了。
含羞帶怯的瞪了章楚一眼,何曼姝的眼裡帶上了不自知的風情。
被何曼姝的大眼一瞟,章楚瞬間麻了半邊身子。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忍著難受的身體,緊抱著何曼姝的章楚再次親了親那耀眼紅玫。
就在何曼姝與章楚躲在角落裡幹壞事的時候,蔣修平與王振英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修平,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耳朵比較靈敏的王振英轉頭四看了一下,他剛剛明明是聽到了響聲。
比王振英大了幾歲的蔣修平哪裡不知道剛剛聽到的是什麼。
都是年輕人,也都能體諒年輕人的相思,不想打擾人的他直接快走了幾步岔開話題,「對了,振英,你那兩個弟弟是真敢招惹章魔王,難道他們就不知道章魔王的厲害?」
想起在基地被收拾得慘兮兮的王解放與鄭衛東,蔣修平是真的佩服年輕人的勇氣。
一聽蔣修平奚落自己家人,王振英哪裡會嚥下這口氣。
瞟了一眼一臉感嘆的髮小,他嘴裡也不客氣了,「我說修平,要說勇氣我只佩服你,我弟弟他們那是不知者不罪,你倒好,喜歡誰不行,非得喜歡章魔王的未婚妻,我說,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話扯到這份上,蔣修平也覺得自己無比的冤枉。
左右看了看,見周邊都沒有人後,他才扯著王振英的袖子大吐苦水,「振英,就章魔王那魔性,你說我要知道何同志是他的未婚妻我敢有心思?」說到這,他接著又吐槽道:「說實在話,就算何同志不是章魔王的未婚妻,只要她許了人家,我就絕對不會有半點心思,不然我成什麼人了!」
「該,誰讓你長得好,家世好。」
看了看蔣修平那張臉,王振英幸災樂禍,同時還不忘落井下石,「要我說,你當初就應該學人家章魔王,就章魔王的那張臉,比你吸引的女同志多多了,但就是沒有人敢像對待你那樣去章家門前獻殷勤。」
「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一拳頭過去,蔣修平揍向了敢在自己傷口撒鹽的王振英。
接住破風而來的拳頭,王振英對於好兄弟的遭遇也是同情不已,「行了,不說糟心的事,對了,我看訓練的時候章魔王並沒有給你穿小鞋,這樣看來,他人還是很不錯的。」
冷冷的瞪視著天真的兄弟,好幾秒後蔣修平才掀開衣服指著被衣服遮掩的一團團淤青,悲憤道:「你知道章魔王到底有多陰險嗎?看看,這就是他的傑作。」
「不可能,是不是你肌膚敏感!」一聲驚呼,代表了王振英的詫異。
放下衣服,蔣修平用過來人的神秘樣拍了拍王振英的肩膀,指點江山道:「我跟你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看每次章魔王在訓練我們的時候一視同仁,其實他使用的力道完全不同,這一點我也是琢磨了好久才琢磨清楚的,不然你以為我身子的淤青為什麼會比你們消散得慢。」
本就在章楚的手下當兵,王振英完全相信了蔣修平的話。
想到章楚的冷酷無情與陰險腹黑,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我說瓶子,你就咽得下這口氣?」
「技不如人還能如何?」冷漠的看了一眼王振英,蔣修平接著往前走。
眼珠一轉,王振英問了一個大膽的可能,「你說,要是有一天你比章魔王厲害了,你會怎麼辦?」
「揍他!狠狠的揍他!」咬牙切齒,蔣修平對著空氣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你要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