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一向不插手它派事務。再者,你們說此事是那定北侯燕胤所為,可是據我所知,似乎是風雲海巨劍門的高手所為。這萬事都講究一個證據,沒有證據便妄下斷論,可與諸位的身份不符。”
莫先生眼中閃過一道冷厲,隨後微笑道“我們既然前來,自然是有證據的。在來清月山之前,我們去觀察過血魂堂的所在之地。雖然血紅谷被填平,但是卻多少留下一些證據。”
“那裡劍痕密佈,顯然是有人故意所為。再者,血紅谷方圓山崩林毀,而且有許多人活動後的痕跡。除了從北疆千里迢迢進入西疆的燕胤和他的大軍之外,別無他人。”天神宗步掌門道“再者,我們順道去過鬼神宗,從鬼神宗也得知了一些訊息,此事確實是那燕胤所為。所以,希望清月山能秉承正義之旗幟,還我修煉諸派一個安心。”
挽雪嘴角揚起一些冷笑,隨後淡聲道“哦……據我所知,鬼神宗和燕胤有過仇隙,這私人恩怨我們暫且拋開不說。前不久鬼神宗宗主鬼見仇來過我們清月山,據他所言,覆滅血魂堂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人所為。”
“再說了”不待眾人出聲,挽雪微笑道“一個燕胤,就算他有一萬大軍,想滅一個血魂堂,恐怕還做不到這一點。”
莫先生出聲道“那燕胤旗下有一頭龍駒,實力強橫。燕胤多次縱使此獸四處行兇為惡。有此獸和他的大軍相助,趁著血魂堂高手外出之際,並非辦不到。”
“不錯”泠飄飄媚笑道“莫先生所言甚是,那血魂堂內高手不多,燕胤的大軍成千上萬本就可怕,再加上一個龍駒……”
“挽雪仙子,你這樣一味的為燕胤開脫我們是否理解為您在徇私?”座中一名青年出聲道“那燕胤狂妄,這是天下共知之事。且不說別的,巨劍門身處風雲海,如何會對付血魂堂?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兩者之間相隔不知道多少萬里,既無怨也無仇的,怎會是滅宗黑手?那燕胤是清月山弟子挽清的兒子,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若是挽雪仙子不能秉正公心,恐怕只會讓天下那些奉清月山為聖地的廣大修煉者失望。”
笑了笑,看著這青年,挽馨出聲道“這位是?”
那青年拱拱手道“在下日月宗少宗主,齊一鳴。”
“初入靈聖?”挽馨淡聲問道。
齊一鳴點頭道“說來懺愧,在下於潛修多年,才於三十歲之前進入靈聖之境。”
話雖如此,但是齊一鳴臉上的自傲卻是掩不住的。
“哦”問完,挽馨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即便不在看這日月宗少宗主齊一鳴。
見到挽馨這個樣子,齊一鳴只覺被人一巴掌打在了臉上,而挽馨的笑意被被他看作是嘲諷,頓時神色鐵青無比。
他有心想拍桌發怒,但是想到坐在上面的是清月山掌門,他頓時只能將火氣壓在心裡。
挽馨是無意的嗎?
顯然,挽馨是有意的。
我先問你是誰,然後我不理你,讓你有氣也得給我憋著!
一個日月宗的少宗主,一個剛進靈聖連靈聖一階都不是的人,自傲也得看是在什麼人面前。
怪就怪在這日月宗少宗主太不識時務,當面說出挽雪和燕胤之間的關係不說,還明著的直言挽雪在偏袒燕胤。
要知道,不只是挽雪是燕胤的姑姑,她這個清月山掌門也是燕胤的姑姑。
為了化解齊一鳴的尷尬,天神宗的步掌門乾咳一聲道“挽馨掌門,這證據也有,這事實也擺在眾人面前。血魂堂被滅之事確實影響很不好,現在不但是我們西疆諸派,就算是風雲海巨劍門也有心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準備對燕胤直接動手。我們也知道貴派和燕胤之間的關係,所以為了不傷和氣,我等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穩住巨劍門的那些人,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