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告訴外界,嚴家不講理好嗎?這正常嗎?
而且,你明明和嚴家矛盾重重,甚至還對我下過嚴令,都到了不顧血脈親情想要取我性命的地步。又怎麼會既往不咎的將我接回家,還給你那麼多好處呢?
結合這些事情,怎麼看,這背後都有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雖是嚴家人,但和父親與叔叔一樣,早已和嚴家的某些思想背道而馳。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嚴珊珊更是死心塌地的向著方林,所以她毫無保留的勸道。
“哎喲,這不是最近聞動京城的方少嘛!來……這杯酒,您可千萬得給個面子。”
都來不及回答嚴珊珊的話,一名體型微胖的中年男子已經帶著一臉的壞笑,端著酒杯朝方林靠了過來。
就在酒杯伸向方林的那一刻,也不等他去拿桌上的美酒,男子忽然手肘一用力,半杯紅酒便已經毫無徵兆的撲向了方林臉部。
就在大家下意識正要開懷大笑的時候,忽然所有人的笑容霎時間全部凝固在了臉上。
眾人非但沒有見到方林狼狽不堪的成為落湯雞,相反,那本想羞辱他的男子卻發出了猶如殺豬般刺耳和難聽的慘叫。
等大家定眼看去時,紅酒早已全部灑在地上,而方林的一隻凳腳卻已經死死的壓在男子腳背上。
“您是沒站穩嗎?”
不慌不忙挪開凳腳,方林嘴邊揚起了嘲弄般的微笑道。
“是……”
頓時男子疼得好一陣齜牙咧嘴的嗷嗷大叫,但他又不能承認是自己想在嚴家面前表現而故意羞辱方林,畢竟這可是大喜的訂婚宴,所以只得尷尬的擠出一絲苦笑道。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方林怎麼能如此厲害?剛才潑酒的時候,酒杯離他不過十厘米左右距離,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要羞辱他,又怎麼能如此輕鬆的避開?
“那您可得小心點了,我這人條件反射比較敏感,下意識便想要躲開,不小心才壓到您腳上,您肯定不會怪罪的吧?”方林故作一臉歉意的模樣道。
“不……不敢,應該的。”
雖然明知道方林根本就是故意的,但總不能說自己在人家婚禮上故意鬧事吧?男子也只得啞巴吃黃連,尷尬的苦著臉道。
男子的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但除了嚴父等和方林私交甚好的人外,大家幾乎沒半點笑意。
因為這眾多的牆頭草和嚴葉兩家核心成員中,不乏有眾多和男子有相同想法欲要教訓方林的人,只不過是被男子搶先了一步而已。
“這方林著實不簡單啊!”
“是啊!一看就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
“算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喝酒為妙。”
“嚴葉兩家自然會教訓他。”
對於很多保持中立,或者以往跟和家與北宮家有合作的企業和勢力而言,他們確實迫切想要在嚴葉兩家面前證明自己對他們的忠心。
而方林如今顯然是最好目標,但男子戲弄不成反遭羞辱的前車之鑑,讓他們徹底明白,方林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頓時這些人完全安靜了下來,甚至連往方林這邊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指責聲也自然銷聲匿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