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主營議事堂。
在場五人呆愣片刻。
一時間不知所措。
隨後老三趙虎隨即跳起怒喝。
“甚是臥槽,竟然有人選擇此等取死之道,來人啊,給我擊殺此賊人。”
只見此刻趙虎掄起雙手大鐵錘,便向劉孝至怒衝而來。
只是可能喝了酒水緣故,動作卻是並不流暢,在劉孝至眼中其動作身形笨拙無比,根本無法近其身。
稍一閃躲,便避開趙虎來錘,一腳踢向趙虎下盤,失去平衡的趙虎便摔倒在地,一臉囧像。
正當其餘三位當家正欲動手之際。
常必通卻是難得清醒,制止道。
“慢著,稍安勿躁。”
隨後臉帶好奇之色,看著劉孝至。
在他看來,雖然趙虎喝了點酒,但是武力卻是他們五人之中的前三,卻是在劉孝至面前無法近身,這就充分表達了,這個劉孝至的武力,並不在他們任何一人之下,常必通能當這大當家,眼神自然毒辣。
而此刻劉孝至卻在他們身前,五米之內,想要在其他人到來之前擊殺他們五人,並非不可能。
“劉孝至,你無故帶兵征討我等便罷,如今卻是來到營內挑釁,一再羞辱我等邙山好漢,你意欲何為?非得魚死網破不可?”
常必通說到此處加之酒水影響,竟也來了脾氣。
只見劉孝至從容不迫,見常必通此言,便更加明確心中之事仍有轉機。
“吾乃劉孝至,本次領兵八萬,前來剿滅爾等邙山流寇。”
常必通等五人一聽,頓時哆嗦。
“八八萬?”五人同聲。
哪怕是往日,雲國也未曾如此興師動眾,邙山眾人深知,在雲國眼中,邙山方圓千里不及,並未發生什麼慘絕人寰之事,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稍微打壓氣焰,並無真正剿滅的打算。
若是八萬來軍,而且是正規軍隊,五人立即回想起自己邙山營寨兵力,雖然有兩萬三千人,卻是好一部分老弱殘兵,做做樣子尚可,真正的戰爭卻是無法支撐,更何況,並非人人皆有武器,有好一部分人,手持的是木質棍棒。
只見此刻的常必通癱軟在座。
他知道,劉孝至名滿縱橫,沒有必要在此事上欺騙他們。
而劉孝至敢肆無忌憚地深入他們主營之中,更是側面證實了他的底氣。
其他常必通不知,劉孝至僅是覺得自身武技可以來去自如,就算打草驚蛇,那也能保住性命撤退,甚至有可能擊殺一二。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常必通氣勢衰減。
在他心中,卻是想著身後數萬邙山百姓。
一想到,這次可能命喪於此,無法再守衛邙山,便是頓覺心中哀涼。
只聽劉孝至笑道,他聽到常必通此言,便更加確定心中打算。
“我欲給爾等一個真正的家。”
劉孝至說道。
“家?哈哈哈哈,我說這痴兒說啥,竟跑來邙山之中說此傻話。”
老四王超聽後愣神三秒笑道,只見其山羊鬍子卻是一抖一動,笑得合不攏嘴,似聽見什麼天下第一笑話一般。
其他幾人在聽到此言後卻是跟著笑了起來。
只見常必通笑了一會,卻是認真道,語氣中有被戲耍之惱怒,拍案而起。
“你隻身前來我邙山內部,卻是對著吾等說此事?給吾等一個家?你是覺得我們邙山眾人皆是猴呼?”
常必通接著說。
“我們邙山,有家,不必雲國費心,什麼名滿縱橫劉孝至,今日一見,卻是一痴兒說夢之徒,可笑,可笑至極,哈哈哈哈。”
只見此刻劉孝至面色如常,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