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美人。一想到那雙含淚又含情的美目和窈窕的身姿,心裡就癢癢的猶如很多隻螞蟻在啃噬爬行。於是陸大人只帶了兩個心腹大搖大擺的“辦公”去了。
沈府的下人不認識欽差,但見那人的官威和氣質也不敢怠慢,忙通報了少爺,沈墨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再加上也沒有心情招待,只推說病了命下人將陸大人帶到陳婉清住的小院。陸德遠心想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呢,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和小美人獨處也不需要那麼多人在跟前伺候。
陳婉清自來到沈府就被供了起來,比那正經主子還要奢侈幾分,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誰也不敢怠慢。她自是不知道陸德遠話裡的意思,只覺得交到了好運,沈家待自己如座上賓,看來那英俊帥氣的少爺定是對自己動心了。這兩天不見沈墨的身影,她還只當古代人羞澀含蓄。此刻她正呆在屋裡閒的無聊,就聽外面腳步雜亂並伴有輕輕的說話聲,心裡暗喜,哪知道進來的卻是陸德遠。
陸大人見眼前的陳婉清一身藕荷色的紗衣,襯得肌膚更加雪白,烏黑的秀髮只綰了一點用玉釵別再腦上,垂下的如瀑布般落在肩頭。兩隻大大的眼睛露出驚奇和詫異的目光,卻還在見到來人後連忙跪地見禮。陸德遠連忙過去將她扶起,眼睛像粘在了她身上般再也挪不開了,陳婉清被盯得臉色發紅,急忙後退幾步甩開他的手。
到現在陳婉清總算明白了,覺得自己猶如砧板上的魚一樣,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就掉下來了。陸德遠一見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都要碎了,急忙到跟前又是哄勸又是擦淚的,陳婉清推也推不走躲也躲不開正懊惱呢,就見房門咣的一聲被踹開了,陸夫人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口,兩個丫鬟一左一右猶如門神般,嚇得陸德遠噌的一下跳開了好遠,陳婉清頓覺好輕鬆卻在見到那兩道要噴火的目光後嚇得瑟縮在了一邊。
最後,陸德遠灰溜溜的被架了回去,陸夫人不懷好意的看了陳婉清幾眼,兩個丫鬟將她從頭貶到尾,什麼癩蛤蟆要吃天鵝肉,什麼不知羞恥下賤之類的,陳婉清只坐在一邊一個勁兒的掉眼淚。沈府的下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都被陸夫人的勇猛給鎮住了,待這些人走後,陳婉清尷尬的呆坐在一邊,屈辱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
忙了很久的何月軒也終於鬆了口氣,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葉之初了,心裡甚是想念,一得空他就騎馬直奔葉府而去,走到半道突然想起什麼立刻勒住馬韁繩,身後的何良正納悶,卻見公子直奔東明縣最大最出名的首飾鋪子玉軒閣而去。掌櫃的一見何家大少爺這個大主顧,立刻笑臉相迎,這縣裡面只要是有頭有臉的誰不是在玉軒閣定做首飾?何良想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少爺何時進過這首飾鋪子?還真是愛情的力量大呀。
挑來挑去,覺得沒有一個能配得上葉之初的,掌櫃的見他的目光一點一點的失去了光彩,就知道這些成品沒一個入得了何大少爺的眼,連忙表示只要您能想到的樣子,不論有多難我們都能定做。何月軒想了想看了看,最後選了一個硬玉翡翠鑲寶石的釵子。何良就見自家少爺臉上一抹羞澀的笑容,彆扭的將釵子放入懷中,嚇得他差點跌個跟頭,這含情脈脈的眼神這……這還是我家少爺嗎?
若說以前每次見表哥葉之初都能坦然面對,可自小定了以後,葉之初突然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她也曾問過自己,愛嗎?說不清楚,可若是不愛,又為什麼答應嫁給他了呢?難道只是賭氣?既然你沈墨擁有時不知道珍惜,那就別怪我永遠不給你機會。是了嫁給誰不是過一輩子呢,她這樣安慰自己,可沈家的訊息總是在不經意間飄到她的耳中,這幾天因沈墨病倒的事把她那一顆平靜如水的心攪得波濤洶湧。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越是事與願違。香玉只覺得小姐這幾天很煩躁,也不敢問許是天氣熱的人發燥,於是一碗一碗去火的湯水端到了葉之初的跟前,卻還是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