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魚。你敢搶我的愛人,去死吧!”
突然,隨著一道尖利而瘋狂的咆哮,顧丹娟手持利刀向正背對著她的丁小魚狠狠的刺去。
“小魚,小心!”
顧丹娟這一聲猙獰的咆哮使得韓諾率先驚覺過來。
在顧丹娟手持利刀向丁小魚刺來的前一秒,他條件反射性的抬起胳膊便向那把刀擋去。
“噗——”
利刀在下一瞬生生的刺進了韓諾的臂膀,鮮血,瞬間浸染了韓諾身上的錦袍,且順著他被鮮血浸染的錦袍滴落在地。
“韓諾!”
情急之下。丁小魚連忙用手緊緊的捂住了韓諾流血不止的傷口。
“諾哥哥,對……對不起……對不起……”看到自己竟然誤刺了韓諾,顧丹娟蒼白著臉色嚇的步步後退。
“韓諾。你一定要撐住!”
此刻丁小魚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雖然因為擔心她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但是她的聲音卻顯得異常的鎮定,因為無法及時用繃帶為韓諾的傷口包紮,隨著“刺啦——”一聲布條被撕裂的聲音,丁小魚已經果斷的從她的衣袍上撕裂下一條布條。迅速給韓諾包紮。
“我不要緊的……”
望著丁小魚無比焦急的模樣,韓諾的眸底全是憐惜。
“不要說話。”丁小魚打斷他。專注且熟練的替他包紮著傷口。她專注的神情、無比疼惜的目光,使得韓諾的心頭突然暖暖的。
另一邊,聽見顧丹娟尖叫的、以季四為首的侍衛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來。看到受了傷的韓諾,季四當即臉色煞白。
“主公,您可還好?”他焦急的問道。
“本世子無事。”韓諾緊擰著眉頭擺了擺手,卻聽他繼續冷冷的說道,“只是郡主這段時間心智有些問題,暫且先把她關起來。”他聲調中的溫度冷的宛如結了霜的寒冰,使得顧丹娟的心宛如墜入了冰窟。
因為顧丹娟傷了韓諾的緣故,季四對她再無一點憐惜之情。韓諾的話只是剛剛落下,他已沉著臉來到顧丹娟的面前冷喝道,“郡主,屬下得罪了。”
“諾哥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丹娟真的不是故意的……”
耳邊,顧丹娟哭哭啼啼的悲切聲音漸漸走遠,已經替韓諾包紮完畢、站起身的丁小魚不由得重嘆了一口氣。
“小魚,答應我,以後永遠不要皺眉、不要嘆氣,好嗎?”見此,韓諾用另外一條完好的胳膊迅速將丁小魚擁入懷中後,隨之也將指尖扶上了她微蹙的眉頭無比疼惜的說道。
“恩。”
透著韓諾溫情的目光,丁小魚看到了他眸底濃郁的情絲,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她乖乖的點了點頭。
“小魚,把臉上的面具揭掉,讓我好好看看你,可好?”韓諾不捨的擁著丁小魚,無比溫情且期待的說道。
“讓我再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吧。”聞言,丁小魚紅著臉刻意轉移了話題:不知道怎麼了,她渴望以她真實的樣子與他相對,但卻又總想莫名的逃避。
“小魚,這點小傷不礙事。你知道嗎?”說到這裡,韓諾用一雙深情的雙眸繼續凝視著丁小魚,他且抬起指尖輕輕的、溫柔的扶上丁小魚兩片嫣紅的唇,他細緻的、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唇,直扶到丁小魚的臉頰上透出了無比誘人的紅暈後,他方才沙啞著嗓音低聲嘆道:“小魚,一年四個月零一十一天了,我好想好想見到真實的你。你這樣頂著一張面具站在我的面前,我總是有一種幻覺,我的小魚還沒有真正的回來。”
他的嗓音如帶著蠱惑一般,且還帶著幾份小小的憂傷,使得丁小魚聽了,心中竟是對他生出了幾份同病相憐的感覺來:是呀,一年四個月零一十一天了,她臉上的這張面具已經戴了一年四個月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