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的一位則長髯過胸,一件灰色僧衣,僅僅及膝。
兩人身形甫立,就同時大大的一怔。
敢情他們看見了蕭劍寒。
高大的尊一長老忽然大笑道:“小子,你怎麼來了?”
蕭劍寒笑道:“大師父,晚輩怎地不能來麼?”
高大的老和尚狂笑道:“反問的好你能來!能來!”
尊天長聲淡淡一笑道:“小施主,你忽然來此,必有所謂了,令師好麼?”
蕭劍寒笑道:“家師已經下山了,晚輩今日前來,果有事相求。”
尊天長老笑道:“掌門人,你可就是為了蕭小施主才來叩關的?”
大智紅著臉道:“弟子罪該萬死……”
尊一長老大笑道:“掌門人,你說的要習迷心指之事,不是真的麼?”
大智道:“弟子乃是誑語,我佛恕罪……”尊一長老怔了一怔道:“這又何必呢?掌門人,你早說是蕭小子來了,老衲早就出來了。”
尊天長老笑道:“師弟,這驚不了他。”笑了一笑又道“其實,你我不是早就知道大智掌門乃是騙人麼?”尊一長老大笑道:“師兄,這‘迷心指’根本就是一樁無人可煉的武功,大智掌門竟要習煉,自是不會叫我們相信的了。”
大智禪師的臉上現出了一片紅暈。
蕭劍寒笑道:“長老說是已知是假,為何又出關相見?”
尊一長老笑道:“小子;你不知道,若非有了重大變故掌門人決不會前來找我們的。所以,我們才破關出見。”
大智禪師合十道:“師祖請恕弟子誑駕之罪。”
尊天長老道:“這怎可怪你呢?掌門人,當真是戰施主要成立武林一統教麼?”
大智禪師道:“弟子收到‘震天殿’的白帖,限令本寺加入‘武林一統教’,否則,五十天後必將派人來此……”他長嘆一聲又道:“而今已是第五十四天了,適逢蕭施主倍同華山長老來此,言及華山一派為了恐懼遭到滅門之禍已然藉機隱退……”尊一長老雙目一亮道:“他們如何藉機隱遁?”
大智禪師道:“對外宣稱滿門被害。”
尊天長老一怔道:“什麼?”
他不信了。
蕭劍寒笑道:“華山派藉著一次機會,盡殲來犯之敵,而將這些人換上了道裝及華山門下服飾,向外宣稱,全體華山門下,均已被害,而實際上卻是改容易形,在暗中活動。”
尊天長老大笑道:“好法子,虧他們想得出來……”蕭劍寒笑道:“長老,這事對少林而言,卻是行不通也。”
尊一長老道:“是了,本寺豈可如此。”
蕭劍寒笑道:“是以晚輩想到兩位長老如果出關,保護少林就足足有餘的了。”
尊一長老笑道:“小子,你這個主意本來不錯,可是,你豈不把老衲坑苦了麼?”
蕭劍寒笑道:“大和尚,這是你自己門中的事啊,你怎能推辭?”
尊一道:“小子,你師父呢?他為啥不去‘震天殿’搗毀‘劍掌天王’的老窩,叫他造不成反?”
蕭劍寒笑道:“大和尚,你可是想坐享其成麼?”
尊一長老大笑道:“一個人如能懂得坐享其成的道理其人必是大大縣的了……”這是什麼歪道理?把蕭劍寒不禁聽得大笑不止。
尊一長老怔了一怔道:“小子,你笑啥?”
蕭劍寒道:“晚輩笑這世人之中,明白這種道理的太少如果多有些人懂得這個道理,這人世間就不會那麼亂七八糟……”尊天長老合十道:“小施主這話令人好生難解。”
蕭劍寒笑道:“長老不必認為難解,晚輩認為人人卻能象尊一長老這等想法,則人與人之爭,至少要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