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彩雲道:“沒有,但家父已經差人見過妾身了。”
蕭劍寒心想,他總算沒有裝佯騙我,但口中卻道:“姑娘,令尊住在何處?”
藍彩雲笑道:“家父行蹤,妾身向來不敢過問,眼下家父是否就住在賓館之內,恕妾身無法向公子說明了。”
蕭劍寒不覺吃了一驚,不自覺的向四周看了一眼道:“令尊會住在賓館麼?”
藍彩雲道:“公子,父親是否就在左近,妾身並不知道!”
蕭劍寒心想,尊大人此刻恐怕已與那紅紅公主在溫柔鄉中取樂了!但是,他口中又怎能說得出來,只好一笑道:“姑娘,令祖呢?也來了麼?”
藍彩雲聞言似是一怔道:“公子,莫非你有所發現麼?”
這話問得蹊蹺。
蕭劍寒心中忽然明白,這藍彩雲對他的父親和祖父的所行,並不如自己心中所想,一點也不知道。
他心中一動之下,立刻提高了警覺,笑道:“姑娘,區區只是聽人述及令祖父也曾現身。”
藍彩雲道:“什麼?誰說的?”
蕭劍寒吃了一口菜,笑道:“申庚玄。”
藍彩雲笑道:“你認得申二莊主麼?”
蕭劍寒聞言,本想說認識,並且還可以藉此機會分化他們的關係,使申庚玄失去性命,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留下申庚玄,也許自己正可以從他身上追尋其他的線索,是以忽地搖頭大笑道:“姑娘,那申庚玄與區區有仇,並且曾與區區拚過一常”藍彩雲聽得笑道:“申二莊主與公子有仇?”
蕭劍寒笑道:“申某之子,喪身家師手下,故而他把這筆仇恨記在了區區身上,那北海天機島路上曾暗算過區區一次。”
藍彩雲微現驚容道:“他暗算公子麼?”
蕭劍寒笑道:“申庚玄以他那成名的暗器‘血魂刺’暗算過區區。”
藍彩雲聞言,花容失色道:“公子,‘血魂剌’乃是武林絕毒之物,公子如是被申二莊主算計,只怕……”說到此處,忽然發覺不對。
倘若蕭劍寒被申庚玄暗算,他此刻又哪有命在,蕭劍寒既然未曾喪命,則顯然申庚玄暗算未能得手。
藍彩雲一念及此,立刻住口不語。
蕭劍寒微微一笑道:“姑娘,你想必不信區區所說,申庚玄曾以那‘血魂刺’暗算區區麼?”
藍彩雲笑道:“妾身聽說‘血魂刺’中人無救,公子若真遭那申二莊主暗算,此刻又怎能安然無事呢?”
蕭劍寒哈哈一笑道:“姑娘想的是常人之情,區區與他們有所不同,故而申庚玄雖是暗算得手,但並不能傷得了區區。”
藍彩雲一笑道:“公子可是煉得‘金剛不壞體’麼?”
蕭劍寒笑道:“區區沒此能耐。”
藍彩雲道:“公子既末煉就金剛之體,怎的不懼怕那血魂刺之毒呢?”
蕭劍寒笑道:“姑娘,那申庚玄雖是暗算了區區,但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迫其獻出解藥。”
藍彩雲恍然笑道:“原來公子是有備於先了。”
蕭劍寒笑道:“姑娘太看得起區區了,其實,區區只不過當機立斷,忍了皮肉之苦,硬行制住了老魔頭而已。”
藍彩雲笑了一笑,低聲道:“公子,那申二莊主既然與你有仇,他又怎會告訴你家祖業已抵達‘震天殿’之事呢?”
蕭劍寒笑道:“姑娘,申庚玄並未告訴區區,有關尊祖業已抵達之事,是申庚玄向那紅紅公主述說時,剛好被區區所見了而己。”
藍彩雲再度變色道:“他們還說了些什麼?”
蕭劍寒目見藍彩雲的臉色,心中一動,想道:瞧她這等緊張神態,想必這‘震天殿’與她全家的一切勾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