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笑笑沒有惡意。她的性子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應該明白。”管緒笑著安慰道,他終究不願意凌笑和寧碎碎鬧僵,更不願意捨棄寧碎碎這個以後可以利用的棋子。
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對他以後都會有很大的用處。
“是啊碎碎,你還不瞭解笑笑啊?她之前和秦洛發生了一些矛盾,所以才不喜歡他。如果你真的關心他,大家也不會有意見的。我們是朋友,但是我們也不可能干涉你結交其它的朋友啊。”李令西也出聲勸解。心裡卻是異樣的憤怒和壓抑。
寧碎碎是他喜歡的女人,從她高中時代便開始追求,到現在都好幾年了,仍然沒有任何進展。可是,那個男人才出現在她面前幾次,就能夠獲得她如此的看重?
要是其它人,李令西也不會這麼的憤怒。可是,為什麼偏偏是他?
李令西恨不得罵娘。但是想到管少的女人好像也被那小子給搶走了,心裡又無端的覺得好受了一些。雖然他知道這是很不道德很不講義氣的想法。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寧碎碎冷靜下來,對著凌笑說道。“我有些事先走了。你們去吃午飯吧。抱歉。”
說完,她便攔了輛計程車鑽了進去。
看到她遠去的背景,其它三個人站在原地各有所思。
凌笑是沒想到自己無心的幾句話引得朋友這麼大的反應,心裡有些愧疚。又覺得她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和自己發火,實在是太不應該。
李令西心裡是一遍遍的罵娘,罵秦洛的老孃。而管緒卻是微仰著臉,眼神注視著計程車遠去的影子恍神。
隨著自己的計劃一步步的進行,以後,身邊的朋友會不會像寧碎碎一樣,一個個的轉身離開?
“在想些什麼?”凌笑站在管緒身邊,柔聲問道。
管緒低頭對著她笑笑,說道:“在想,以後你會不會也這樣轉身離開。”
“不會的。一定不會。”凌笑保證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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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秦洛遭遇槍擊的事情只是在報紙上佔據了一個小豆腐塊的話,等到媒體記者得知他的身份後,便開始了大篇幅的追蹤報道。
於是,秦洛所住的醫院被無孔不入的狗仔隊給扒了出來,開始有記者在他的病房門口轉悠,還有的記者真著小護士開門的時候,扛著機子就往裡面衝要不是看到他脖子上戴個牌子,你還當他們是強盜呢。
於是,秦洛原本就不平靜的生活就更加混亂了。
好在有市局的兩名警員一直守在醫院,才沒有讓這些記者闖進病房。
也正是秦洛拒絕了那些媒體記者的採訪,所以他們在報道秦洛的病情時,就猜測性的用上一些極能夠吸引眼球的字眼:生死未卜。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活著還是快要死了,用上這樣的詞語也很應景。
只是被一些圍觀群眾看到,卻覺得有些觸目驚心,好像秦洛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就剩下一口氣了呢。
秦洛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在確定身上的傷沒有了大礙後,便拒絕了李學文院長的再三挽留,提前辦了出院手續。
在他住院的這兩天,學校也正式開學了。因為他受傷的緣故,熊志潮主任便把他的課調到下一週。儘可能的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仇煙媚也打來電話,她已經回了燕京。而跟著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她的爺爺和家裡的堂弟仇仲謀。秦洛沒有告訴她自己受傷的事情,怕仇仲謀那小子掩嘴偷笑,只是說自己最近有事要忙,等到事情忙完就去接著治療仇老爺子。
厲傾城的腿傷已經好了,早就回去打理傾城國際的事情。新年伊始,中醫公會的業務也要開始走